只是……鬼……活見鬼?會嚇到?
不太科學吧……
「傅錚,怎麼了?」
傅錚用力的眨了眨眼,回過神,抬手指了指時蜜的臉。
「少……少夫人……您……您的臉是怎麼回事?您是哪裡不舒服嗎?還是發生什麼了?」
自從自家大人回來之後,傅錚就一直沒進病房。
剛才大人離開的又匆忙,他沒來得及問什麼,也什麼都沒看清,自然不知道之前在病房裡發生的事。
時蜜疑惑的轉身回了病房,進了洗手間,打開燈一照鏡子。
自己也差點嚇了一個跟頭。
自己這張臉花的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到處都是屬於陸薄寒的顏色偏深的血,還有她的眼淚留下的痕跡。
這才想起來之前她的手捂過陸薄寒的傷口,沾著血的時候還捂了自己的臉。
怪不得能都把傅錚給嚇到。
不過也得虧是傅錚第一個發現,要是讓別人看到,指不定還以為是喪屍出城了呢。
時蜜趕緊認認真真的洗起了臉上的血跡。
而等她剛洗完,關上水龍頭的那一刻,外面卻傳來了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時蜜擦乾了臉,正要走出去,那道挺拔的身影卻已經出現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怎麼起來了?」
時蜜扁了扁嘴,開口的語氣無意識的還帶了幾分委屈。
「做噩夢了,醒來看你不在,想出去找你來著。」
陸薄寒看著面前這擺明了想撒嬌的小女人,削薄的唇緩緩的勾起了一抹淺淡的弧度,抬起手,朝著時蜜擺了兩下。
「過來。」
這個手勢時蜜簡直不要太熟悉。
立刻乖乖的湊了過去,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身的同時,腦袋也枕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陸薄寒唇角的笑意漸深,一隻手輕輕的環住了時蜜的細腰,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垂下頭,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印了一個吻。
「走吧,本君陪你一起睡。有本君在,噩夢自然不敢找上門。」
時蜜眨了眨眼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了一句。
「你這麼凶,那要是在夢裡嚇唬我的就是你呢?」
陸薄寒瞭然的笑了,沒急著回答。
而是把時蜜帶回到病床邊,抱著她重新躺下來之後才在她耳邊沉沉的說了答案。
「那以後本君只能對你再好一些,改變你腦海中的那些對本君的愚蠢的偏見了。」
「切……甜言蜜語。」
「並不,這是事實。你是知道的,甜言蜜語並不是本君的專長,講述事實才是。而且甜言蜜語多伴有謊言的成分,謊言就代表著欺騙,但事實不會。」
「……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不過你若是想聽,本君倒是可以去學一些,回來說給你聽。」
「呃……你能不能當我什麼都沒說過?不用學!真的!你這樣已經很好了!」
陸薄寒不刻意說甜言蜜語的時候,時蜜都經常性的被他撩的連北都很難找到。
他要是刻意說了,她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說完,時蜜怕陸薄寒否定她的話,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剛才出病房的時候差點把傅錚嚇了一跳,你說你都看到我之前一臉血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為何要說?很重要嗎?」
「當然了……這嚇到的是傅錚還好,要是嚇到別人怎麼辦?」
「別人的事關本君何事?」
話音落下,時蜜還沒倆的及回答,便感覺到有兩個微涼的指腹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著。
「本君倒是真的希望,有朝一日,你的美貌只能留給本君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