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遊戲裡有關嗅覺的能力有什麼著名的嗎?這大佬是怎麼做到聞聞人家的血就能夠分辨種族的?」鑿硯一臉天真的望向鯨落。
後者好笑的看了看他,「你聽他胡扯吧,剛剛他都將人家的底探了個清清楚楚,鬼知道他到底聞了些什麼!」
鑿硯眨眨眼繼而一臉心照不宣男人都懂的樣子點點頭,旁邊鯨落一見差點笑噴,「你懂什麼了就一直點頭,跟你說,人家大佬那話說的真沒錯,你這武道修為是真的差,一隻半妖賣個騷就將你給誘惑過去了,這要是換成一個千年狐妖,你是不是不玩遊戲了。」
鑿硯撓了撓後腦勺,說起來還是有點懵逼的,他修煉天蠶神功本身因為功法特性就跟個自爆兵似的。只不過受到系統限制,天蠶神功並不是隨意就能自爆的,必須是切實感覺到威脅才可以,這點有系統的監控,沒人能夠逃避。
正是因為如此他一直在作死,就是為了在挑戰強者的時候感受威脅然後自爆。這個過程可以說是痛並快樂著,痛是因為自爆時那種經脈的撕裂感當真是個折磨,鑿硯從最初的哭爹喊娘到最後的淡漠,最後甚至還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鑿硯本身倒是不在乎成為一個抖m,因為面板上絕學的飛速提升是肉眼可見的,再加上每次他跳的敵人都是能夠通過自爆炸死的,也就是說,每次等他從蠶繭里出來的時候都可以撿起滿地的好東西。敵人身上的銀票、所用的兵器、所練的秘籍,這種種東西決定了鑿硯從來就沒有缺過錢!
慢慢的鑿硯有些膨脹,畢竟打不過你還炸不死你嗎?這種十分光棍的戰鬥理念讓他一路順風順水的在武俠圈裡混出了不小的名聲。
至於根基和武道修為,鑿硯其實不是太懂,他在大學學的是企業管理,雖然武俠小說沒有少看,但切身體會又是另一回事。另外他其實不是沒有接觸過那些精神攻擊,只不過他本身缺少對抗精神攻擊的手段,可他並不傻,一旦意識到敵人的精神攻擊馬上就自爆,連同敵人的精神攻擊和敵人本體一起帶走,整個過程乾脆的讓人絕望。
事實上他巴不得遇到會精神攻擊的敵人呢,正因為沒有低於精神攻擊的手段,所以當遇到精神攻擊的時候他輕易就能感受威脅進而自爆。
因為隨著絕學級別的提升,鑿硯的實力也在慢慢提升,尋常反派已經沒法給他威脅了。有一段時間他甚至專門找那些能夠對其有威脅的敵人對戰,只可惜這樣的人不好找,尤其是在武俠系列任務中。
有一件事他一直都沒有說出來,怕丟人,就因為有一段時間他是想要偷偷去攻擊變種人學校的,因為在他想來,武俠圈裡的精神力大師不好找,可變種人里的總好找吧!結果倒是挺成功,x教授的精神力剛剛侵入他的腦袋就引發了他的自爆。然後問題來了,就在他滿心欣喜找到一個長期飯票的時候,幻影貓直接伸手將他從蠶繭里給拽了出來……
那真是一段讓人懵逼的青蔥歲月啊,最後在x教授長達一天一夜的三觀教育之後,鑿硯揮舞著手絹痛哭流涕的告別了變種人學校且再也沒有回去過。
因此,鑿硯並不是沒有應對精神攻擊的經驗,可是這個妹紙的魅惑卻與別的精神攻擊都不一樣,根本就讓鑿硯感覺不到任何的威脅,可偏偏你的行為卻讓你自己都覺得丟人。
哪怕是如今,鑿硯都分不清自己那一臉豬哥像到底是因為魅惑的問題,還是因為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呢?
「瞧你給這孩子弄的,都有點精神衰弱了!」黑白看著鑿硯一臉迷茫的樣子好笑道,接著笑容收斂散發出一縷危險的氣息望向妹紙,「所以,你最好說些我感興趣的,否則我真說不準自己會做出什麼404的事情。」
妹紙輕咬嘴唇一臉的為難,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種焦急,抿了抿嘴委屈的看著四人中唯一的女性。只可惜,妹紙這次卻是踢上了鐵板,慈航靜齋的弟子心可一點都不軟。
安陵日理一臉憐惜的看了看妹紙,接著輕聲建議道:「我們還有任務要做,要不就將其扔給當地官府吧,在牢裡關上一陣好好反省一下就什麼都願意說了!」
妹紙大驚嚇得花容失色,嬌軀甚至不自覺的都開始往黑白這邊挪。
黑白面色淡然的看了眼安陵日理,這個解決方法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