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瓜~來~說說吧~,那天晚上,你床上的那個女人是誰?」梁楓勾著王崟焱的脖子,用噁心死人不償命的調調兒挖掘著某些人的「緋聞」……
王崟焱睜開眯著的小眼,送了她一顆「雪白」眼球。
「你是自己招呢?還是想讓洒家用刑?」梁楓換上一副惡狠狠的嘴臉。
「用刑。」王崟焱絲毫不為所動!
「不要醬子啦,我這麼溫柔、善良的小清新~怎麼會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呢,好啦~快點啦~你就不能回應人家對你的熱切關心麼~小地瓜瓜~」嗲到不行的語氣,拽著王崟焱的胳膊搖來搖去,順帶賣萌地朝她眨眨眼睛。
「你去照照鏡子行不!看你還能再噁心一點兒麼?」王崟焱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梁楓忽然勒緊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丫的!你當不當我是朋友啊?你說不說!再不說辣椒水的伺候!」
「呃……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dang的關懷讓我茁壯……就是弄死我……我也……」王崟焱頑強抵抗中……
兩人正鬧著,一旁的張冬岩湊了過來:「怎麼了這是?」
沒來得及捂住梁楓的嘴,她就開始唯恐天下不亂了:「這傢伙夜裡十二點被窩裡有女人!我正在嚴刑逼供呢!」
「梁獅子!你改叫梁八婆好了!」王崟焱真恨不得捏死她!
「哦~」一個字的尾音拐成了山路十八彎,張冬岩瞭然的擠擠眼,「該不會是那……誰誰誰吧~」
「嘁!不就是那個不靠譜媽媽之類的女大夫~嗯!」吳晨的語氣都不帶疑問的,一錘子就釘死了!
「去!去!都一邊去!那是我姐!我姐!你們瞎攪和什麼啊!」
「噢,姐弟戀!」吳晨波瀾不驚地道。她向來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錯!是姐妹戀啊!」張冬岩倒是懂得「婦唱婦隨」。
王崟焱還要再解釋,但是人說欲蓋彌彰,解釋就是掩飾什麼的,還是算了。
「你們至於麼。你們就對我的私生活這麼好奇?」王崟焱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張冬岩的大腦殼子,然後順著毛撫摸起來。
張冬岩的頭本來就很大,這次又因為指揮失誤,讓理髮師給弄了個「大頭兒子」的髮型。一失足成千古恨,「張大頭」的美名就此傳開……
「這不是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了麼~」張冬岩拍開她的爪子。
「哼哼~我都老朽了,哪有精力談什麼戀愛啊~」王崟焱無所謂地伸個懶腰。
「死了~都要愛……!」突然,包間裡響起一聲怒吼。
——這真是極端的應景啊!
王崟焱這懶腰還沒來得及收回,硬生生給閃到了!
旁邊三人嗤笑不已。
「靠!這是誰家的彪悍妹子!」梁楓吃驚地瞪大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此時拿著麥克風正唱的撕心裂肺的一個很是非主流的姑娘……
「那都是您的人格魅力召喚來的~」王崟焱捂著震得發疼的心臟,沒好氣的道。
好吧,這就是幾人所處的地方:某ktv的某包間……
梁楓和張冬岩一前一後的到來。晚上,王崟焱拖上吳晨,請幾人吃了個飯。梁楓這個愛玩的傢伙竟然偷偷地在附近ktv訂了包間,說什麼也要去玩一把。
據說還在某個群里邀了一堆圈裡的姑娘,調節氣氛……
王崟焱不喜歡那種地方,到現在去過的次數用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還能餘下仨手指頭。
想回去睡覺的她在其餘三個人眼神的壓迫下,只能妥協。
於是,群魔亂舞……
她已經連續加班三晚上趕圖紙,就為了請假陪她們好好遊玩幾天。
此時她真的很缺睡眠啊。
抬手看看表,夜裡十二點分針還多出一個小角度了啊!
這些都是些什麼妖怪啊!喝了千年老雞血了麼!
王崟焱頭困都抬不起來了,腦袋裡昏昏沉沉。
在一群狂蜂浪蝶里摸爬滾打了好久之後,梁楓才發現這個沒出息的地瓜窩在大沙發的一角,夾著個抱枕在那表演「母雞啄米」!
恨鐵不成鋼啊有木有!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