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果那期待的眼神,韋格只能無奈的同意她和錢老去酒權。筆神閣 bishenge.com儘管很多信息尚屬於保密狀態,但韋格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小米果的參與,不然的話以她的憊懶的性子絕對不會有這麼高興趣,而且他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期待米果過一個完整童年的願望落空了。
韋格覺得這就是那混蛋給自己編制的「報應」,讓他提前體會了那種女兒「誤入歧途」的感受,讓他也嘗一嘗老普等人那你不順眼又沒法揍你的心情。
看著韋格那失落模樣,一群大小妖精都是想笑卻不敢笑,大家都知道韋格最疼米果,這一點就連那依和志玲姐都羨慕不來,韋格把對米蘭的愧疚都轉化成了父愛給了小米果,那兩個月韋格在尼北,一有時間不管多累都會和米果視頻,可現在米果被一群老頭兒給「拐」跑了,偏偏他又無計可施。
看著韋格這麼難過,大家一商量也就只能安慰他了,於是第二天一早韋格揉著老腰做的早飯,吃過之後磕磕絆絆的開車離開了四合院。
昨晚颳了一夜的風,一大早雪過天晴的京城天空異常的透亮,等韋格回來時家中已經一片火紅,春聯、窗花、吊錢貼滿了四合院的各個角落,小姐姐們嘻嘻哈哈的準備著年夜飯的食材。最開心的莫過於那唯這個小魔王,媽媽去了央台準備節目,最怕的大姐米果又被錢祖祖給帶走了,整個院子如今都他的天下,於是這小傢伙帶著林曉、林碩兩個摸去了暖棚,不一會就在雞群的追趕中用衣服兜著三堆雞蛋跑了回來
李蘭蘭撫額,韋格無語,村裡的人都知道,這母雞孵蛋一折騰涼了就沒戲了,看著那雞群瞪著眼睛一臉委屈的模樣,韋格真想弄幾隻燉一燉。當然他也就是想想罷了,別看這三個小傢伙去偷蛋沒事,要是有別人打這雞的主意,首先翻臉的就是這些小傢伙,為了過個安生年韋格只能放棄了這種想法。
隨著老李夫妻和趙四夫妻的歸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一大桌的年夜飯也早早的擺了上來,眾人一邊吃著美食,一邊等著春晚屏幕上那依的出場。
「流水的春晚,鐵打的那依」,由於高原鐵路是春晚的主題之一,那依在第一個歌曲節目中就出場了,這首天路是前些年在高原建學校的寫的曲子,有感於那些可歌可泣的築路工人,那依這首歌分別用了華夏母語與高原民族語言演唱的。這些年隨著蔣奶奶的指點,那依的唱功與當初去靜湖時有著天壤之別,能輕鬆駕馭7個八度,更能把海豚音飆到幾乎讓玻璃窗破裂的程度。
「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場,看到神鷹披著那霞光」開口脆,整個演播大廳立刻就被那依的聲音所震撼,在這一刻樂團的配樂都顯得黯然失色。可是唱了沒幾句就出問題了,在那依剛剛唱到「這是一條神奇的天路」時,手中那隻價值十幾萬的麥爆了。那依向來在唱歌方面一絲不苟,她把手中的麥克風慢慢放了下來,開始對著台下的觀眾清唱起來。
雖然沒有了音響的加持,可兩種語言交替的美妙旋律依舊絲毫不差的傳到每個人的耳中,一曲唱罷,全場觀眾都站起身來給這位敬業的歌手鼓掌。
很多人看來那依是神秘的,雖然每年依舊會推出一張專輯,華人中沒有聽過她歌的人幾乎沒有。但她至今從來沒有開過演唱會,也不參加商業演出,就是出場也大都是些公益類的演出,平時媒體報道她的消息極少,在娛樂圈就像一個透明人。一直以大家都會把「流行天后」的桂冠加在那依頭上,可時到今日才知道這個溫婉的維族女子居然有著如此的唱功。
「那依姐,你放低下音調不就好了,幹什麼這麼拼,小格,回頭你給那依姐做個話筒,再出這種事情我們一起收拾你」
那依回家之後沙啞的嗓音把一家心疼壞了,人們往往只看歌手光鮮的一面,可他們背後的努力卻又有誰知道,當然這裡說的是真正的歌手,而不那些學貓叫的鮮肉。
韋格皺著眉頭沒說話,轉身起來去找了些中藥給那依泡水,他知道那依這次估計得失聲半個月,弄不好聲帶還會留下永久性的損傷。按理說那依那隻話筒怎麼也不該出現這樣的問題,雖然不是定製的產品,但在05年小20w的麥也是頂級一線的,韋格雖然不擅用「惡」來揣測世事,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娛樂圈的水有多渾他還是有些耳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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