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所住的地方--------也就是張立平出租的那套公寓,乃是在六樓,張立平勉強帶著她回到自己這裡,已經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若是還得再走上十餘分鐘,再爬上六樓將她送回去,依他現在頭暈目眩的狀況,幾乎能與紅軍長征的難度相媲美了。
當張立平輕輕的將林薇放在內間鋪開的鬆軟地毯上的時候,他實在也是筋疲力盡,一頭栽倒在被子上喘著粗氣,儘管心中明知這樣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不大好,何況還是在喝了壯陽的枸杞酒的情況下,但四肢仿佛都不聽大腦的指令了似的,一動也不想動,腦海里也亂鬨鬨的一片,眼皮直打架,忍不住雙眼一閉,就這麼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立平是被一陣難以忍耐的乾渴弄醒的,他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腳步虛浮的走了到外間猛灌了兩杯水,愜意的嘆息了一聲,覺得四肢百骸都被那種清涼的感覺所籠罩。卻忽然聽到裡面傳來很微弱的聲音,忙奔進去一看,只見林薇在地毯上喘息著,蓋著的被子被甩到了一旁,衣服也被自己扯了開來,光滑胴體像一條雪白的蛇一樣扭動著,顯然酒意未醒的她也被乾渴所折磨著。
張立平看著眼前旖旎香艷的景色,下腹驟然升騰起一股熱氣,枸杞酒本來就是壯陽固腎的功效,現在酒意已半去,藥效卻正是洪熾,一時間他也不敢多看,忙出去倒了一杯水,將林薇半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里,一點一點的將水浸進她的口唇中。
林薇閉著眼,顯然非常享受身邊男子的這種溫柔,半朦朧中的她略帶乾澀的紅唇半張半閉,看上去就仿佛在訴說著無聲的誘惑,而張立平是以半抱的姿勢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這樣林薇顯然感到十分舒服,喝夠了水以後,似一個小女孩子一般吧嗒了兩下,略翻了個身就以了更舒服的姿勢將張立平當作了枕頭沉睡了過去。
她當然不是一個小女孩子,身為「枕頭」的張立平分外的深刻的感受到了這一點,因為林薇開始那一動以後,胸口那豐滿的乳房就恰好壓在了他的手臂上。那種女體獨特的柔軟暫且不提,張立平還感覺到一點略硬的小豆豆輕柔的隔著衣服摩擦著自己的肌膚,這種刺激對一個健康的青年男子來說,無疑是非常巨大而劇烈的。
一下子,張立平立竿見影的覺得自己某個部位硬了起來,女人的豐盈與那種充滿彈性感覺一下子就觸電的傳遍了他的全身,而朦朧中的林薇小嘴微張,呼出的是一種混合了女性體香和酒意的迷醉氣息,想來是兩個人靠得很近,她在睡夢中覺得有些熱的緣故,不禁開始扯自己的衣裳。
她的衣物本來就除去了外套,這一扯,更接近肉帛相見,青春逼人的胴體,偏偏有著少婦的成熟驚人美麗,張立平大口喘息了幾聲,左手忍不住自行探出,生出一種暴戾的虐待感覺,握住近在咫尺的那團豐盈大力揉搓起來。
遭到突然襲擊的林薇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難以言喻的聲音,既仿佛是在呻吟,又好象是在哭泣,但她反而本能的將胸部向張立平的手湊了上去,而一隻手舉了起來,勾住了他的後頸,另外一隻手探進了他的衣內,撫摩著結實的胸膛,她依然閉著眼,下頜仰得像一道肉色的霓虹。
張立平奮力撐著,使自己不壓在她的身上,還努力的試圖將不住作怪的左手抽回來,而這時林薇忽然渾身僵硬,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他,全身上下都開始顫抖,張立平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捻住她的胸部發硬尖端用力搓捏,顯然她已經被刺激得即將到了崩潰的邊緣。
手上摸著的是溫香軟玉,耳中聽的是纏綿哀怨的呻吟,再加上眼裡看的更是肉光緻緻,單薄的衣物下,正吐露著若隱若現的強烈誘惑,張立平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爆炸開來,正想勉力鼓起最後一絲力量將她推開,忽然一隻柔軟的小手伸到了他的下腹,輕輕一握,那種反彈的膨脹快意立即爆炸了開了,抗拒的意識立即被擊碎,左手更是恣意狂亂起來。
很快的,在激烈擁吻撫摩中,林薇就全身上下都顫抖起來,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像蛇一般死死貼緊身邊的男人,她的身體纖細,卻是該瘦的地方瘦,該大的地方大,白皙的肌膚上已冒出了細微的汗來,顯然已經登上了極至的顛峰。
好一會兒,林薇才從那種劇烈的震撼里回過神來,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清醒過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