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不要把易碎的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張立平對這句話很以為然,所以他將手邊已經收集齊全的五大恨分別藏在三個地方,其中水之精冰蠶蟲草,龍之腦魚腦龍涎香託付給了老煙杆保管,屍之魄則交託給了張雪,而土之心與木之子被塑膠袋包裹起來,藏於租住的那處屋子的地板下。
張立平在來此的路上,已經直接給老家打了個電話,讓鄭老馬上出去將父親轉移到另外安全的地方,而自己直奔學校,取出土之心與木之子,接著再去老煙杆那裡拿到另外兩大恨,最後再趕到張雪實習租住的房屋裡去。
這時候已是半夜十一點多,好在張雪乃是新租的房子,便是實習單位上的同事也沒人知道地址,因此暫時不用擔心梅家的人尋來,張雪見情郎匆匆歸來,雖然心裡詫異,卻還是免不了歡喜異常,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嬌俏。
張立平一進屋子,立即就將裡面的燈拉滅,然後拿出一支蠟燭點燃,方才頓悟那一瞬間領略到的才思如泉湧尚未枯竭,此時正是難得領悟的好時機,在這昏黃搖曳的燭火下,張立平參考先祖張既先的筆記,僅僅用了半個小時,便跨越過了整整橫亘在張家歷史上兩百年的那道坎,成功領悟了小周天針法的最後兩刺!
盛著三才針的那個紅木長方晶瑩神秘盒子,重新擺在了張立平地面前。 蠟燭微黃而寧靜的光芒照耀在裡面那個燙金盒子上,表面還以流暢的小楷雕著一行小字:醫者,當急人之所急,不避病患之髒污惡穢,無論貧富貴賤,一視同仁。 張家子孫鑒。 落款卻正是「既先」二字。
金盒子上的光芒幻異的閃耀著,仿佛磁鐵一般誘引著張立平的的視線。 張立平緩緩地伸手上去摩挲著,只覺著手處的感覺很是奇特。 似是有些溫熱,仔細一分辨,才感覺出那正是自己手指上地體溫------並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向盒中流淌而去。
他閉上了眼睛,小周天針法的最後兩下的口訣如水一般在心中流淌而過,張立平心如止水,手指卻依照口訣,急速的在金盒的邊緣彈。 點,柰,抹了起來,終於,隨著那稍顯晦澀的「喀嗒」聲響起,那個金盒子終於緩緩開啟!
「好美……」在後面觀看地張雪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這時候,本來昏暗的屋子裡被灑出一片璀璨的光芒,蠟燭的光線本來頗為微弱。 可是落在這個「節氣金樽」中後,被反射激發了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華美高貴,迷離絢爛,輕微的刺著人的眼睛,在盒子裡。 安靜地躺著整整二十四支或長或短,或扁或圓的金針,針尾也被精細的打造成各種形狀,看起來巧奪天工。
張立平輕捻起第一支金針,只覺得與之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自己的體溫被迅速的吸附了過去,很快又被反饋回來。 就這麼生生不息,輪流往返,而那支金針被拿起來後,隱約可以辨認出其下被鐫著極微細地小字。 想來就是這支針的運用方法了。
因為針灸此道。 對手指的觸感要求非常重要,進針的深淺。 力度等極其微妙,只能靠感覺來掌握,所以這金盒裡鐫在上面的小字不是用眼睛看的,應該是拿手指撫摩出來。 張立平將手掌整個平放在金盒平坦的底部,立時也察覺到上面也有著許多小字,仔細辨認下,一字一字的讀了出來:
「大周天針法總決:天地分陰陽,人處其中,生生不息,上順天和,下干地利,一年生四季,四季又有二十四節氣,中藏至理,是以針數二十四,以契自然之理,暗合天地之至道…」
讀到這裡張立平已經明白,就像原來的天干地支針一樣,這大周天針法,也是順應的是中國古歷地二十四節氣而來,以求得與自然契合地道理。 他此時儘管很想進一步對這神奇的針法進行探討,可是這個誘人地想法卻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罷了-------眼下的情勢如此緊急,雖然梅旋嘴上那樣說,可是誰知道他沒有存下放長線釣大魚的念頭,再說,就算他有心放自己一馬,對七大恨志在必得的梅震雄又如何肯善罷甘休?
謀定而後動素來都是張立平的行事風格,他在來之前,就已經委託胡哥和老煙杆替自己找個立即跑路的方法,
第一百六十四章七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