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殤笑道:「這就對了,武功雖好,可是人人敝帚自珍,遲早會斷了傳承,更不可能被發揚光大,只有人人無私,讓武學廣為流傳,而不是私家物品,才可以讓武學永垂不朽,並發揮武學本身最大的作用。」
楚玉感慨道:「大王說的沒錯,老實說,最初的時候我也不是很贊同大王的想法,認為武學若是人人可學,那我等江湖人士還有什麼高貴神秘可言?在我心中,江湖人本就是稀有的,並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
然而現在我隨著大王的腳步,卻不得不感慨,其實每個人都是那麼回事,只是有的人缺少了機遇而已。
如今大王在華夏將武學普及,不怕大王笑話,先前,一個種地的農夫,甚至內力都比我雄厚,而他習武,也不過只有一年罷了,還只是抱著可以種更多地的目的。」
古殤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農夫日夜耕作,習武之後,耕作之時皆以內力為之,日積月累,自然比你等練功練的紮實。」
楚玉苦笑:「所以屬下感慨,武學不私藏,這天下的農夫只怕都是武林高手了。」
穀雨道:「只是,大王,天下武學太多,人人習武,貌似很好,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容易亂了套,不好管理嗎?」
楚玉同樣贊同地點頭。
古殤笑道:「這點你們不必擔心,你們還記得孤之前的安排嗎?」
楚玉道:「大王是說,俠之小者,懲奸除惡,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武俠殿?」
古殤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孤王早就下過王令,凡是我華夏子民習武者,都是源自武俠殿一脈,信奉: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信念思想,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但凡有信仰存在,華夏便不會亂套,更何況,咱們華夏子民本就樸實,便是身懷絕世武功,又何至於作奸犯科呢?」
楚玉笑道:「大王說的有理,更何況大王如今更是武俠殿第一任殿主,大王尚且以身作則,咱們的百姓們也不會逾矩的。」
「對了,你的武功進展如何了?」古殤忽然好奇起來。
楚玉憨笑一陣,道:「不瞞大王,咱們書院神功是琳琅滿目,我都有些不知道該選什麼好了?最終我還是聽了師尊的建議,如今已經是二流後期境界。」
說到這裡,楚玉的目光之中忽然折射出渴求的目光。
古殤心中好笑,他清楚,楚玉一直以來就是把他當做前行的目標的,便笑道:「怎麼樣?和孤切磋切磋?」
楚玉臉色一喜,熟悉古殤性格的他也不忸怩:「多謝大王成全!」
「哈哈,來吧!孤瞧瞧,你這一年來長到底是長進了多少!」
古殤說著,輕鬆愜意中轟出輕飄飄的一拳,同時道:「楚玉,不要留手,竭盡全力出手!」
「是!」
楚玉大喝一聲,當真將此生所學都凝聚在拳中,同樣一拳轟出,一旁的穀雨略帶擔憂,只是也不清楚到底該為誰擔憂。
啵——
很小的聲響過後,楚玉猛退了幾步,卻看古殤的衣角,連動也沒有動上一下。
楚玉的臉色一黯,「我輸了!」
古殤笑道:「不要輕言放棄,武學路上沒有輸贏,只要今天的你總能勝過昨天的自己,你終有一天可以攀登武學的巔峰!」
「是,楚玉銘記於心!」楚玉正色道。
古殤笑了笑,隨即和兩人告辭離開。
待古殤的背影不見,楚玉的嘴角這才露出苦澀。
穀雨輕嘆:「王上的武功越發深不可測了!方才你們切磋,為師竟是完全看不透王上半分。」
楚玉苦笑道:「師尊,我和大王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看來徒兒這輩子只怕也追趕不上大王的腳步了。」
穀雨笑道:「傻徒弟,追不上王上有什麼好失落的?這樣的妖孽,便是放眼天下,又有幾人可以望其項背呢?你只要記住,永遠的跟隨著王上,便是拾其牙慧,你這一生的成就也絕對非凡。」
楚玉鄭重道:「是,師尊,徒兒記下了。」
……古殤走在去向王宮的路上,其實他方才去先穀雨二人,一者是為了交代情況,二者卻也是為了躲避自己的女人。
沒辦法,四個女人就要碰面,古殤太清楚不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