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概就是類似的事情。
孔譚溪啃啃唧唧了半晌,也不言語。
白靖雁瞪眼:「你倒是給句話啊!到底能不能帶我去見大王?前幾日我去了王宮,可是他們都說大王不在。」
孔譚溪又沉默了一陣,忽然心生一計,堆出苦笑道:「這……」
「叫師姐!」白靖雁瞪眼。
孔譚溪怔了怔,硬著頭皮道:「師,師姐!」
「嘻嘻,這就對了,有個比自己大好多的師弟,這種感覺可真好,現在想來,我真是愛死師父了!」
「快說,到底帶不帶我去見大王?」
孔譚溪裝出無奈的模樣,「這個,師姐,其實,其實我也不是可以常見到大王的!」
白靖雁一愣,嗔怒道:「你不是吏部尚書嗎?吏部尚書不是很大的官,可以常見到大王的嗎?」
「咳咳咳——」
「這個,這個……其實我是死要面子,吏部尚書不是大官,我,我也就是才見過大王一次面,還是遠遠地望了一眼而已。師姐,我是真的沒法兒帶你去見大王啊!」
「騙子,你個騙子!」白靖雁瞪眼大怒。
孔譚溪苦笑不止,卻又沒法兒解釋。
緊接著,大吵大鬧的白靖雁似乎罵的累了,一腳將地上的長劍提到孔譚溪的面前。
「做什麼?」孔譚溪不解。
白靖雁道:「廢什麼話,你以為師尊走了,就沒有人監督你了嗎?師尊說了,讓師姐我教你練劍。師尊的要求,練基礎劍法,第一日,就練拔劍!你先拔劍一千次給師姐看看!」
「一,一千次?」孔譚溪嚇了一跳。
白靖雁面不改色道:「怎麼,有意見?人家一個女孩子就是這麼練過來的,你難道堅持不了嗎?」
孔譚溪想想也是,他曾經聽人說過,別看那些武林中人飛檐走壁,像是神仙一般無所不能。
但是他們私底下付出的艱辛和汗水,也是常人決計難以想像的。
「好吧!我練就是!」
孔譚溪應道,隨即將劍鞘握在左手,用右手一次一次拔劍。
「一,二,三……三百零四,三百零五……」
簡單的動作,若是重複的過多,這其中可決計不是枯燥那麼簡單,更多的是一種對耐心的考驗和體能的磨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