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哪怕是簡簡單單的拔劍，插劍，若是做一次兩次，貌似還很簡單，可是當這個簡單的動作需要做上成百上千次時，便立馬就會變得極其困難。
「第五百九十一次，呼呼呼……」
孔譚溪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不傻，自然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他有些質疑地望著白靖雁。
他的聲音依舊喘息著：「師，師，師姐，師尊當初教你練劍的時候，也是先，先讓你拔劍一千次看看嗎？」
「小雁，你先用自己的喜歡拔劍一百次給為師看看！」
古殤當時的話語在白靖雁腦海中響起。
白靖雁天真無辜地點點頭，「對啊！師尊當時就是這麼要求的啊！不信你去問他。」
只是白靖雁在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則是在腹黑：本小姐就不信了，你還真的回去問師尊，不過就算你問了本小姐也不怕，以本小姐對師尊的認識，他才不會好心地去提醒這笨傢伙呢！
「哦！」
孔譚溪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他的手臂已經徹底酸麻，他真是有些費解，師尊的要求居然會這麼嚴苛？
可是他哪裡又能知道，白靖雁竟是在古殤的要求上，足足給孔譚溪提了十倍的量。
終於，孔譚溪拔劍一千次，幾乎快要癱瘓在地。
白靖雁的魔音卻又忽然響起，「小師弟，累了吧！」
「嗯嗯，累了！」孔譚溪連忙點頭。
「累了那咱就先歇歇！」白靖雁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
孔譚溪霎時間差點淚流滿面，心中更是感慨不已，「好姑娘，好姑娘啊！師姐她還是心地很善良的。」
只是，白靖雁轉而接著嬉笑道：「哦，望了提醒你，休息過後，練刺劍，一萬次！」
白靖雁又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夠狠，便再補充道：「哦，是從三個方向刺劍，每個方向一萬次！」
「天呢！你殺了我算了！」
孔譚溪仰面倒下，滿心都是淚水。
白靖雁卻暗自大爽，「讓你騙人，害得本小姐見不到傻哥哥，不拿你出氣，你哪裡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很快，場院裡又響起白靖雁貌似恨鐵不成鋼的聲音：
「笨，我叫你刺劍，出劍要快，要穩，要有犀利感，你這樣慢吞吞的，算什麼樣子？」
「注意身形，身體的扭動是協調劍法的重要一環，只有人劍合一，才能抵達用劍的最高境界。」
古殤的話語，被白靖雁一字不漏地送給了孔譚溪。
孔譚溪苦著臉：「師姐，三個方向，三萬次，不會是耍我吧？」
白靖雁道：「哼，早知道你嫌苦怕累，當時我練劍的時候也曾經這麼抱怨過，你可知道師尊說什麼？」
「什麼？」孔譚溪好奇。
白靖雁模仿著古殤的口吻，三分相像，道：
「曾經的江湖之中，劍法第一人，中原一點紅，每天仍舊會練習刺劍一萬次，拔劍一萬次。
掌法第一人，每天仍舊會練習掌法數個時辰，無論是颳風下雨，從來都不會遺漏停止。
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孔譚溪不由自主地發問。
白靖雁繼續道：「因為，中原一點紅自己說，他雖然是天下第一劍客，擁有著天下第一的劍法，可是他若是一日不練劍，他的劍法就會不如天下第二劍法。
天下第一掌法也是如此，一日荒廢，第一就保不住了！
所以說，只有勤奮，才是習武的唯一，也是最有成效的途徑，你明白了嗎？」
白靖雁模仿完古殤的話語，衝著孔譚溪一笑：「現在，師弟你懂了吧！其實，師姐也是為你好啊！況且師尊你說了，你好歹是個男子，給你的訓練力度，要比我大才可以的，師弟你明白嗎？」
「哦！我明白了！」
孔譚溪應道，只是心中更苦，卻又有苦難言，心中早在吶喊：師尊，大王啊！你不能這麼折磨人的啊！早知道，之前就是打死也答應你拜師學藝的。
那個傍晚，孔譚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自己的屋子。
最後的回憶，腦海之中，似乎是師姐白靖雁將他帶回他的屋子裡的，當然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有苦難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