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林雨晴可是最後的王牌,還沒到用她的時候,」昂起下顎,司文得意地說,「只要斷了蕭銘揚和張凱楓之間的合作,那這兩個人就沒什麼可怕的,而且,我還可以聯繫蕭銘揚,和他一起對付張凱楓!」
「你要和銘揚聯手?」蕭靳誠的神色變得很古怪,慢悠悠地說,「你這個想法,真是太瘋狂了。」
「不瘋狂,怎麼幫您收拾您的孫子呢?」司文晃了晃杯子,說,「蕭銘揚如何棘手,您是知道的,不然,您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蕭靳誠的面色變得很難看,笑容冷冷,說:「那我就拭目以待,看司文少爺,能如何降服我這不聽話的孫子。」
語畢,兩個人掛斷電話,蕭靳誠神色陰狠,幾欲將那話筒摔碎。
可是想到蕭銘揚日日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的樣子,蕭靳誠咬緊了牙,沉聲喃喃道:「就算賠上蕭家的名譽,我也要鬥垮這個不孝的子孫!!」
而另一邊司文掛斷電話,仰頭將杯里的酒全部灌了下去。
站在司文身後的心腹見狀,忙問:「主子,蕭家裡的人怎麼說?」
嘴角掛著嗜血的冷笑,司文語氣妖嬈,說:「還能怎麼說,當然是任由我來擺布了!哼,他還以為他是蕭家的主人嗎?老東西,你早就已經被拍在沙灘上了,偏偏還不服老,讓人看著可笑!」
「那是,誰能像主子您這般英勇睿智啊,我們底下的人都說,跟在你身邊,肯定會創下一番輝煌天地!」
懶得去聽手下虛偽的奉承,司文示意心腹又為自己倒了杯酒,慢條斯理地問:「最近,蕭家的內應傳什麼消息回來了?」
「哦,內應說,這幾天蕭銘揚正和林雨晴冷戰,兩個人分房睡,關係弄得挺僵的。有好幾次的爭吵,弄得整個古堡都聽到了,孩子們嚇的直哭,好像一副要離婚的樣子。」
「離婚?如果是這樣,倒還真是件美事!」悠然地喝著酒,司文神情得意。話鋒一轉,司文又問道,「找到唐娜人了嗎?」
「找到了,已經回了法國。」
司文不屑地哼道:「哼,膽小的女人,這輩子也成不了大事!不過,她走了也好,省著我費事還要處理掉她!算她懂事,自己救了自己!」
「那主子,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聯繫蕭銘揚了?」
想到下一個計劃,司文的眼睛都在放光,整個人也變得亢奮起來,勾著唇角,露出殘忍的笑容,說:「聯繫蕭銘揚這麼重要的事,當然要由我親自出面了!現在,我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蕭銘揚那張豬肝色的臉呢!」
……
入夜之後,倫敦的西街酒吧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不少妙齡少女穿著性感,只為在這裡等候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這西街酒吧是有名的燒金窟,很多英國的名流都喜歡在這裡放鬆一下。而能夠進到酒吧里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想碰艷遇的少女們,只能可憐巴巴地等在門外,渴盼著從這裡經過的貴人,能看中自己的美貌。
此時,在西街酒吧的一間svip包間內,蕭銘揚一個人坐在裡面,面前擺放著十幾瓶啤酒,很多都已經空掉了,東倒西歪地躺著。
外面,酒吧的舞池內開始了斗舞,一對年輕妖嬈的女子,正在上面拼命地擺動性感的身體,引得台下年輕的男人們,血脈噴張。
可蕭銘揚卻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一個人板著臉,喝著悶酒,眼神恐怖。
「真沒想到,蕭總裁也有一個人買醉的時候。我還以為,會有很多美女排隊等著您的寵幸呢!」
毒蛇般冷膩的聲音,讓蕭銘揚皺起眉,頭也沒抬,冷聲斥道:「滾出去!」
蕭銘揚的臭臉,並沒有嚇到司文,他手拿著一支啤酒,懶洋洋地靠在門框邊上,似笑非笑地說:「蕭總裁似乎沒意識到一件事,這家夜總會,可是我名下的財產!」
惡狠狠地瞪了司文一眼,蕭銘揚晃晃悠悠地站起身,道:「真是晦氣!」
說完,便從桌前繞過去,要離開房間。
可是在經過司文身邊時,司文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笑眯眯的眼睛裡,充滿了惡毒的光芒。
「蕭總裁,既然來都來了,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
「和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