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焱無動於衷地瞥過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甩開了她拉著他的手,正要走——
銀鈴突然踮起腳尖,伸手摸著他的薄唇,然後湊近,就像要吻上去一樣,兩人氣息都貼在一起了,她惑然輕笑:「報答就是……」
情焱淡漠的臉上似乎蹙了蹙眉,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害臊,矜持兩個字怎麼寫?而在唇瓣快要貼近那一瞬間,他周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卻始終沒有推開她。
而銀鈴出乎意料地撇開了頭,誘惑完後乾乾脆脆退離,乾乾淨淨一笑:「就是照顧你,反正我留在這裡白吃白住,做點什麼我反倒安心。」
聽罷,情焱轉瞬即走,似乎比之前更冷漠了。
見他默認,銀鈴就留了下來,打算白天在這裡照顧他,晚上回去照顧那群孩子,晚上她自然是不會和一個男人孤男寡女地呆在一起。
何況冰殿這裡冷冰冰的,誰想呆在這裡睡覺,也就那個情焱,反正他本身冷冰冰,再冷也睡得著。
銀鈴輕笑了笑,沒有注意到自己嘴角的弧度,是發自內心的笑意。
……
雖然銀鈴說要照顧那個男人,但根本見不到人怎麼照顧,她只能自己找點事打發時間,拿了塊布去他的寢宮冰室打掃。
一進去,銀鈴就感覺到一股寒冷襲來,真是什麼人住什麼樣的房間,暗沉的毫無生機,除了冒著寒氣的冰壁,冰床,幾乎沒什麼色彩。
她想了想,隨即放下了布,出去了一趟。
再回來時手裡多了幾束鮮花,隨意擺放在瓶子裡,放置在房間的角落,這樣一看,瞬間有了些色彩。
她笑了笑,退後了幾步,遠遠觀看,想著這房間好像還少了什麼。
想了好久,銀鈴打了個響指,然後跑出去拿了一副掛在牆壁上的畫,打算掛在他的房間裡,剛剛碰觸到牆壁時,突然一陣巨響轉動,牆壁……打開了一道門。
銀鈴疑惑地望著牆壁里,他房間裡還有暗室?搞得這麼神秘?
她帶著疑惑試探地走了進去,密道里一路很暗,唯一的光線就是房間裡照射進來的,可越往裡面走就越黑。
快看不見的時候,她才猶豫要不要繼續往下走,倒不是害怕,只是這是他的隱私,她這麼進來萬一他不高興了?
正想出去,就聽到裡面一陣細碎的步伐,有人?
銀鈴緊了緊身體,然後試探性地往前一步,就聽到一個淡漠的男聲:「站在那裡別動。」
她挑了挑眉,是那個冷冰冰的男人,他竟然在密室里,真是,既然有人在也不知道點一盞燈,這麼大個殭屍城連一盞燈都點不起?
非得這麼黑燈瞎火?
銀鈴偏偏沒有聽他的話,而是下意識朝著他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下一刻,只聽到咻咻的箭聲,朝著她的方向射來——
她在那一刻也有些後悔沒聽那男人的話,知道是自己可能觸碰踩到密室的機關了,心想,不會就這麼死在他的密室里吧?
剎那間,一把箭頭就划過她臉上擦肩而過,劃出一道血痕,下一刻就被抱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被護得緊緊的,剩下的箭頭沒有傷到她分毫。
銀鈴心中一動,在這生死之刻,她竟然非常平靜,甚至……
有種想挑動這個危險時刻就來救自己的男人,想了便做,就是她的個性。
於是她緩緩伸手抱住了他結實的腰間,只覺得他似乎僵硬了一下,呵,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潔癖,多不能接近女人,她想試試看。
轉瞬間眼前一亮,他們從密室里出來了,而她還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緩緩抬眸就瞥見他比冰室還冷的臉,不由輕笑:「你的密室挺刺激的,我喜歡。」
還有他……真的越相處越有意思。
情焱一把將她摸在腰間的手掰開,沒有轉身即走,畢竟這裡是他的寢宮,要走也該是她走,淡漠道:「滾出去。」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凶她。
銀鈴不僅不怕,反而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腰間,妖嬈一笑:「幹嘛這麼凶,我想謝謝你又救了我都說不出口了。」
他冷冷地垂眸瞥著她的手,她才緩緩地識時務地鬆開了,然後打了個哈欠,正想說困了剛好回去照顧那群孩子,走之前指著他的
293抱住了他結實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