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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裝女人凝著逆著光走進來的修長身影,還未來得及看清,周身迅速被幽冥之火包圍,即使銅牆鐵壁的她,也承受不住那世間最毒的火。
剎那間,被燃燒的尖叫得撕心裂肺,夾雜著一聲聲求饒。
但那人沒有絲毫動容,眼睜睜看著她灰飛煙滅。
伴隨著軍裝女人被燃盡的身子,銅牆鐵壁瞬間消失,而神女像瞬間裂開了一條縫,隨即碎裂成一地。
神女術一解開,江曉曉在能力恢復的同時,也因術法的衝擊而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剛剛倒下的身子,被身後的男人攔腰抱起,深邃得不見底的眸一瞬不瞬凝著她,感覺到她平穩的呼吸聲,心瞬間安下來。
但是瞥見她臉上長長的血痕傷口,氣息驟然森然陰鷙,她受傷了?
他抬眸瞥見被幽冥之火燒得只剩一縷魂魄的軍裝女人,那縷魂魄飄到了他的腳下,:「放過我,我還要去找我的郎君——」
話音剛落,沈夜冥面無心緒地殘忍踩散了那一縷魂魄,或許她沒有受傷,他會放過這女人。
因為她是鬼魂,屬於地府管理,而不能私下仲裁,哪怕是他。
但是她卻動了江曉曉,光是這一點,她就該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
轉瞬間,沈夜冥將她抱到了少將府邸的房間裡,讓她躺在了床上,大床因為他的體重而微微下陷。
他抬手撫開她沾濕的額邊的長髮,刺眼地露出了一條長的傷口,還滲著微乾的血漬,他擰了眉,從她眼角到下頜,即使好了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他就覺得自己剛剛對那軍裝女人太過輕饒了,竟然敢劃傷她的臉,他再生氣都捨不得動一下的臉,卻被那女人劃傷成這幅模樣。
他並不介意她的面容變成怎麼樣,心底更在想,如果這樣,夜御就不會再覬覦她了。
但是他又不想讓她受到別人怪異的視線,即使她不在意,周圍的人肯定也會有異樣的目光,令她不自在不是嗎?
所以,他一定會讓她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沈夜冥凝了她好半響,才俯下高傲的身子,在她耳邊低沉地說了句:「乖,等我回來。」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間裡,而失去那體溫和熱度,睡夢中的江曉曉擰了眉心,仿佛不想他離去一樣。
可是,他毫無知覺地離去了。
**
江曉曉醒來是被一陣疼痛驚醒的,她緩緩打開眼,只見面前的男人在細心地給她擦藥。
她皺了皺眉,好像看到面前的男人有些意外,明明——
明明在夢中感覺到趕來救她的是沈夜冥,怎麼會變成他?
夜御。
見狀,她感覺到替她擦藥的男人手勁重了一些,她吸了口涼氣,瞪向他,他是故意的?
夜御則深深望向她,眯起了平靜的雙目,「看你表情似乎很不希望是我,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還沒擦完她臉上的傷口,江曉曉就抬手制止了他,淡道:「我自己來。」
仿佛刻意避過了剛剛那個話題,她誤解成是沈夜冥來救她,是她的先入為主,既然救她的是他,她又欠了他一個人情,自然不想再麻煩他。
夜御瞥了一眼她制止自己的小手,不見浮動地動了動唇,「你自己能看得見臉上的傷口?是不是非要臉上留疤你才高興?」
「無所謂。」她別開了眼神,確實對自己的容貌沒什麼所謂。
「讓他看到你這副樣子,也無所謂?」夜御第一次不容置疑地摁下了她的小手,然後繼續替她擦著藥膏。
他指的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這下,江曉曉緘默不語了,似乎這個問題她真沒想過,而此刻仿佛在認真的想,好像……有點介意。
所以,她慢慢地不再反抗地任由他替自己塗抹藥膏。
但是她並不認為有這麼神奇的藥膏,能夠塗上連傷疤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頂多是傷口好得快一點。
良久,兩人沉默著,她便注意到以往一直在她身邊吵鬧的夜月,她便疑惑問道:「夜月呢?」
「出去玩了。」夜御同樣的理
167乖,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