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逃跑了,我這是去叫朋友幫忙,你也不用走了,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悲觀,這個地方誰也不敢動一下。 .」岡村正
樹面不改色的沉聲說道,聽到這話,熊田不由得眼睛一亮,隨後立即又變得暗淡無光,只聽他不屑的說道:「岡村正樹,你小
子人不大,吹牛的本事可不小,平時見你不愛說話,想不到一說話就這麼沒邊沒沿,不靠譜,我先問問你要找的朋友是誰,誰
能這麼能b,把這麼大的事情能擺平了?」
岡村正樹經熊田這番質問,本來有些氣惱,不願意理他,可是忽然轉念一想正好自己不知道西川勁風的下落,沒準這個傢伙可
能知道,畢竟他總在外面晃蕩,別的事情不知道,要是哪家新開的紅館,哪裡多個美女,幫會什麼的,他都了如指掌,他麼的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岡村正樹於是從容鎮定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和你提一個人,不認識,這個人就是西川勁風。」可是沒想到聽到西川勁風這個名字,熊田首先是心頭吃了一驚,隨後疑惑的打量了岡村正樹一番,臉上帶有鄙夷之色,不屑的說道:「全國上下叫西川勁風的人多了,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岡村正樹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說道:「就是跟隨山口組豐田秀行的那一個,你知道他現在哪裡嗎?」哪知道熊田聽到山口組之後,立刻臉色變得蒼白的嚇人,聲音顫抖著說:「什麼?你也跟山口組有關係,難怪你躺在這裡裝聾作啞這麼多年,你是不是那個暗殺豐田秀行的內奸,三年前就聽說有個年青人暗殺豐田秀行未隧逃跑了,後來就不了了之了,難道那個年青人竟然會是你?」
岡村正樹想不到事情越發變得複雜了,其實這也難怪這三年來,自己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過去,現在跟這個笨得象驢一樣的熊田提起來,他當然會產生許多的懷疑,可是讓他一時半會兒又如何能夠解釋的清楚,畢竟這三年具體幫會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岡村正樹臉色變得漲紅,氣急敗壞的說道:「你他麼別胡亂猜測,我怎麼會是那個年青人,你就問你西川勁風這個人你聽說過沒有,現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他。」望著岡村正樹即將憤怒的眼神,熊田立刻驚恐萬狀,畢竟在院子裡岡村正樹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那簡直就可以用神出鬼沒來形容,於是他伸出手來擋在面前,連聲說道:「兄弟你別著急,容我好好的想一想,哦對了,去年咱們臨川市的確來了一個山口組的盟主,就是叫西川勁風,人家的地位太高,我也高攀不上,所以印象不太深,不過有一件事情還上了報紙,不信我可以去可以找一找。」
岡村正樹都要把鼻子給氣歪了,他麼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給我找報紙性閃身竄過熊田直接向前院跑去。原來要想出了這個農場,前院是必經之地,而且出了前院的大門直接就有一條馬路通向去臨川市的公路。岡村正樹來到這個農場之前已經對這個瞭然於胸,從這裡到達臨川市來回也就三個小時,現在這個時候出去,正好可以在午後趕回來。
可是沒有想到,岡村正樹穿過前院,馬上就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一個人大聲喊道:「岡村正樹,你給我站住。」岡村正樹回頭一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裡的老闆大樹廣元,岡村正樹心頭一涼,他麼的又要解釋一番。
還沒等大樹廣元說話,就聽岡村正樹耐心的解釋道:「老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跑路走人,我這是叫朋友過來幫忙。」可是沒想到大樹廣元長長的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也罷,岡村正樹,既然你我的女兒,感覺她是個殘疾人,配不上你,你只管走吧,就當是我一廂情願,大夢一場吧。」再廣元的表情極為痛苦,顯然是失望之極,說完之後竟然倒地昏倒了,隨後就見大樹佳麗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抱著自己的爸爸,痛哭起來。
岡村正樹真的是心如刀絞,這可怎麼辦,難道說要將老闆喚醒,再向他解釋一番嗎?可是自己就這麼一走了之,他們會做什麼樣的應付呢?恰好這時熊田也出現在院子裡,岡村正樹幾步衝到他的面前,焦急的說道:「我沒有時間和老闆解釋了,你留在這裡跟他說清楚,我三個小時之內,無論如何保證回來。」岡村正樹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