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在懷疑的盯著溫紫英,房門卻是突然被打開,溫若蘭瞄到一個全身白衣甚至頭上的紗巾都是白色的女子翩然而至。
溫紫英原本倨傲的神色一變,起身屈身行禮。
「主人。」
「恩,起來吧。」聲音輕柔冷然。
溫若蘭眉頭輕挑,主人?難道與溫紫英聯手的便是眼前這女子?
白衣女子輕輕掃過溫若蘭一眼。
「柳眉櫻唇,肌膚勝雪,真是一個美人坯子。」
溫紫英凝視溫若蘭的眸光中閃過一抹異色。「那也是主人的福氣,得了如此美人兒。」
「看好她,我們晚上出發。」
「是。」
說完還示意溫紫英到一旁,遞給了她什麼東西,溫若蘭一動不能動的僅能瞟到兩人在地上的影子,心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重。
白衣女子來去匆匆,溫若蘭尚不知她們究竟打算如何,便被溫紫英悄然而至的詭異笑容閃到眼睛。
「我的好姐姐,未免任何意外,請不要怪妹妹啊。」
邊說著邊將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口中,溫紫英一副倨傲的神色高高在上的盯著溫若蘭那瞬間扭曲成一團的俏臉,心頭很是暢快。
想著平日裡她溫紫英都是只有被欺負的份,如今居然也能有掌控別人生死的一天,這種傲然天地的感覺甚是美好,邪魅的笑容難掩她心中強烈的掌控欲。
然溫若蘭卻是將溫紫英與那個該死的白衣女子在心中咒罵了千萬遍,居然又是神經性毒素,而且該死的這次居然令她昏昏欲睡,這下真是連眼皮子都指揮不動了!
而此刻肅親王府中,剛剛得到什麼消息的錢金元匆忙來到墨睿寒的廂房。
「王爺,有消息了。」
「說。」
「的確是南越聖女的人,她們此刻在京郊南側的山林中,我們的人已經探到她們的落腳地了。」見到墨睿寒起身的動作,錢金元連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他。「但她們防備極為謹慎,我們的人很難靠近,怕打草驚蛇,正在遠處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
「皇后與太子那邊可有動作?」緩和了片刻方才不在眼睛泛黑的墨睿寒沉聲問。
「皇后與太子那邊很平靜。」錢金元搖搖頭,在床榻一邊坐下。「不過,倒是國舅魏康平的手下與南越聖女的人有所接觸。」
墨睿寒凝望遠方的目光突然一頓,朝錢金元望去,錢金元一怔。
「不對,她們要轉移。」
「額?」錢金元愕然,當即站了起來。「我安排人手,馬上動手營救。」
「本王也去。」神色酷寒的墨睿寒不容置疑的道。
錢金元無奈的嘆息,思量許久。「可以,但請王爺坐轎,而且王爺也不可親自動手。」
「騎馬。」
「坐轎。」
「騎馬!」
「只怕王爺剛騎上馬就會昏死過去。」錢金元強調到,轉而卻是詭異一笑。「不過,也好,那樣屬下就能將王爺丟回王府了。」
隱在暗處的無言嘴角抽搐,錢金元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傢伙,還真是不怕死。
就在墨睿寒暴怒,錢金元訕笑之際,侍衛卻是突然來報尚書來人求見。
墨睿寒直接躺回了床榻之上,只因為就剛剛那片刻的站立他就已經頭暈眼花的險些載倒。
而錢金元則是眉頭緊蹙,看過一眼毫無表示的王爺一眼,再看向侍衛。
「轉告尚書府的人,說王爺此刻不在府中。」
侍衛眼睛眨了眨,床榻之上的王爺輕咳了一聲。
尚書府書房中,當溫永輝自管家那裡得知王爺不在王府時,些許詫異間更多的卻是擔憂溫若蘭與溫紫英的安危。
而此時,一輛裝飾極為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尚書府的門口。
當看門的小斯看清下了馬車的人後,便驚呼——貴妃娘娘。
在大廳中與溫永輝和夏氏簡短寒暄後,貴妃娘娘溫婉秋便直奔老夫人的廂房。
提前得了消息的老夫人剛剛更衣在錦榻上落座,貴妃娘娘溫婉秋便已經穿過濃重的夜色踏著早春的寒氣而來。
「娘。」貴妃娘娘溫婉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