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只是轉身向著另一邊,不再話。
戒也不好什麼,他不,他也不問了。
他轉身走了出去,很快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進來了。
「大叔,你的身子很弱,先起來吃點東西。」
戒輾轉了很多個地方,一躲就躲了一個多月了。
暫時還沒有辦法到龍楚寒,他也不敢貿貿然出現。
他在這裡生活了一個多星期,這也是一個背山面海的地方,只是交通極其不方便,所以在這裡居住的人不多。
這裡是東陵和西陵交界的地方,有很多還是原始未開發的山地。
最近他沒事的時候,就會上山去觀察一下情況。
在一個偶爾的機會,讓他發現一個山頭上有一些很珍貴的草藥。
在這個社會中,已經很少這種野生的東西,大多都是人工種植。
所以他便多了一樣事情可以做,一有空他便會穿梭在這幾個深山當中。
就在前幾天,他在山澗中把暈倒在路邊的他救了回來
「大叔,飯菜都好了,先進去吃飯吧。」
身旁傳來的聲音,喚醒了沉思中的魯毅。
一陣清香的飯菜味道傳了出來,魯毅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他確實是餓了。
扶著長椅,他慢慢地站了起來,由戒攙扶著向屋裡走去。
「真抱歉,中午沒有時間回來給你做飯。」
「沒關係的,年輕人,我知道你很忙,其實你沒空不用急著回來,我也可以自己簡單弄點吃的。」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是一般的流浪者,也許他只是恰巧經過這個地方做事罷了。
他的事,他不他也不會問,就像自己的事情一樣,他不想,他也不會過問。
兩人這幾天都是以這樣的方式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妥。
戒沒有話,只是拉開了凳子,讓他坐了下去。
他來到了桌子的對面,正給他布菜。
這張桌子足夠地小,本來只是為他自己一個人準備的。
這間木屋是他在偶爾的一次機會遇見的,除了能遮擋一下風雨陽光,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是他從市集上採購回來的。
他拿起勺子幫他勺了一點魚湯,根本不用站起來,一伸手就夠到對面的碗。
「先喝點湯,小心,有點熱。」
他的聲音里沒有特殊的感情,只是輕輕地帶過。
魯毅點了點頭,有點顫抖的雙手輕輕摸到了那個因為盛著魚湯而有一點熱的碗,慢慢端了起來,放到嘴邊。
看著他努力完成了這一任務,戒才拉回目光,繼續為他布菜。
等他喝完了一碗湯,慢慢地放下了碗。
戒幫他布好點菜,自己吃上了一口,輕聲道:「今天頭還那麼痛嗎」
魯毅輕輕點了點頭:「比之前好很多了。」
「這裡的條件有限,我能做到的事情不多,真抱歉。」
「不,真感謝你的照顧。」
戒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再話。
他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只是不知道經歷了什麼,造成現在的傷害。
他並不是一般的人,還有他那個一直帶在身邊的舊布袋,裡面一定有著他很珍貴的東西。
把他救回來之後,他醒來的第一刻便緊張地摸著自己掛在身邊的布袋。
發現那東西還在,他才放輕鬆了下來。
救他的時候,他人雖然暈死過去了,但手還是死死地抓住布袋。
戒知道那東西一定對他來很重要,所以他在幫他洗了一遍身子,換上了新的衣服之後,馬上要布袋給他掛回到脖子上,放回他的手邊。
那好像是一本書的模樣,但似乎對於他來可能比生命還要重要,所以他沒有打開來看,也覺得沒那個必要。
他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去查看什麼,只知道他對自己的安全沒有威脅,他便不介意照顧他。
自己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見過,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直到遇到了龍楚寒,龍先生對他就像對自己的親兄弟那般,這是他第一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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