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少爺吩咐不能傷這個人半分,他們根本沒這個耐性在這裡廢話。
巫定山也是沒辦法了,父親的病毒已經侵害了身體很長一段時間了,再不把戒帶回去,他可能撐不了多久。
如果戒受了傷,還要花費一些時間讓他康復,恐怕父親已經等不及了。
所以,他再三交待,一定要把人毫髮無損地帶回去。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感到無力的事情。
從小到大,無論是遊戲,還是學習,或是工作,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倒他。
也許他一生下來就擁有一個異於常人的腦袋,使得他做任何事情都不覺得有阻力。
他從來不用以政協副手巫董巫董的兒子自稱,他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傳奇人物。
只是巫董這人本來也是個謙卑的人,不會到處去炫耀什麼。
再加上,從小巫定山就被送到了國外,所以這邊認識他的人也不多。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即使他把自己的人生軌跡抹得再乾淨,他也會留在別人的心裡,久久忘不掉。
也許再厲害的人,也總會有對手的。
北冥夜是唯一一個稱得上對手的人,上天卻冥冥之中有了自己的安排。
巫定山不是一個好勝的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挑上誰。
要不是父親的事情,他真沒想到要做這樣的事情。
但,天意如此,他只能一直走下去。
父親是他唯一的親人,這一次不管成敗,他都要把父親救活。
而且,他絕不能讓父親這個年齡還要進監獄,所以,父親是前飛鷹的人這件事是絕對不可以曝光的。
他知道父親是被逼的,父親一生清廉,如果不是被人要挾,他肯定不會願意加入飛鷹。
而,他是唯一讓別人能要挾到父親的人。
即使父親到現在還是不願意承認是因為自己而加入飛鷹,但巫定山心裡已經早有定數了。
不管怎樣,拼了這條命,他都要讓父親安享晚年。
再看事故這邊,他們只是僵持了半刻,忽然,一輛高級越野摩托車從山下狂飆而來。
速度快得讓人只聽得見聲音,卻看不清車上到底坐了幾個人。
摩托車經過的時候,車上人忽然向這邊扔了幾個東西過來。
「不好,是煙霧彈。」
煙霧彈瞬間冒出了白霧,籠罩著這個地方。
只是短短几秒時間,大家還沒反應過來,這裡已經變得一片狼藉。
他們只能向著摩托車遠離的方向連開了數十槍,直到完全聽不見摩托車的聲音,他們才停了下來。
離戒最近的兩個人只是眼前晃了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戒還在車上,現在不管其他了,先把他抓起來再說。
煙霧繚繞,能見度很低,現在想看清楚身邊的人都難,所以他們只能摸索著進行。
沒想到兩個人一左一右進入車裡面的時候,卻發下發現只能摸到對方,裡頭根本沒人。
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不可能的,剛才明明人還在裡面的,怎麼可能?
他們繼續向前座探了過去,還是沒有,車上已經人去車空了。
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朦朧之間只感覺到眼前晃了晃,其他任何感覺都沒有。
如果說戒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逃走,或者說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他救走,那麼有這樣速度的根本不是人。
他們是看不見,但站在遠處,拿著望遠鏡的巫定山卻看清楚了。
雖然不可以說是一清二楚,但,至少,他看見戒是被人救走的。
兩人離開的方向他都看到了,只是這樣的速度不說自己做不到,他想連北冥夜估計也做不到。
難道還有其他什麼高手在幫助北冥夜?
想起了那天兄弟們口中的長髮男人,他的心裡又有了幾分疑惑。
這一次這個人雖然看不清容貌,但,一定不是長頭髮的,是短髮。
有這樣好的輕功,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待他多想,在看到兩人逃跑之後,他立馬回過頭。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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