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擂台之上的魯長老是投鼠忌器。擂台下之下的眾人不由地感嘆,原來還可以這樣!
「不打了,不打了!」
為了留點顏面,魯長老丟下了他不擅長的兵器,選擇了自動認輸。抬步走下擂台,直接落座於觀眾席。
「啊?鳳凌月一隊竟然贏了第一場?」
「是啊,那個谷婉容頂多只有三級海靈之力,怎麼可能贏了魯長老?」
「一定是魯長老不屑於與那麼個小丫頭過招,打算讓其他長老解決她們。」
「對啊,對啊,一定是這樣!」
所有人就像是做夢一樣的表情,反應過來之後,紛紛為他們眼前所見的事實找藉口。
鳳凌月牽唇一笑,坐在位置上穩如泰山。
只要把他們長老一隊的人馬耗損過半,那她就有把握一定能贏!
這不僅僅是關乎著她的榮譽,也是關乎著這些把前程未來交到她手中的朋友的榮譽,還關乎所有朋友對她的信任。
這是壓力,也是動力,讓她要費盡心思,針對每一個長老的特點『量身裁衣』,選擇能克制他們的對手。就好比田忌賽馬,這樣就算是長老隊實力雄厚,也抵不過她『計』勝一籌。
擂台上,谷婉容太佩服鳳凌月的謀劃了。
她之前對自己說,讓她第一個上場的時候,她也以為是拿她拋出去犧牲的。沒想到,正如鳳凌月猜測的,性子最急的魯長老第一個上台。只要耗上一會兒,魯長老就不愛打了。
事實果真如此!
谷婉容自己也覺得贏得太突然,臉上盛開了陽光般燦爛的笑,問道:「接下來,誰比?」
內門宗的九大長老按序排座,首席是朱家的朱德勇。自然不會第一個上去比武,也自以為輪不到他上去。他來只不過是為了靜觀其變,但不管如何變,除了這個鳳凌月是最終目的!
接下來排第二的趙天宇,五十歲有餘,雖然一把年紀,但是看著台上的谷婉容美若天仙,不由地眯起了眼。
就讓他上去,會會那個小丫頭吧!於是趙天宇來應了這第二場比試。他走上台,簽了生死文書。
才簽完,鳳凌月一個眼神,谷婉容會意,立刻先發制人。
「嗡……」
一道三級海靈之力的攻擊,從谷婉容的手中倏然發出。
趙天宇根本沒有將谷婉容的這一擊放在眼裡。只是,他剛準備出手還擊的時候,處在他身旁不遠處的鳳凌月微微眯起眼睛。
沒有人察覺,趙天宇周圍的空氣微微波動起來,有一些細微的沙土在他腳下凝聚。
那原本準備出手的趙天宇,動作猛然一頓,再手回擊的時候,動作就有些僵硬。愣是被谷婉容先擊中了一次,吐出一口血來。想還擊,還是動作僵硬,繼續被谷婉容連擊。
打到第三下的時候,趙長老受不了了,大喊:「慢慢!老夫今日有些不舒服,改日再來!換人,換人!」
他知道,他是簽下了生死文書的。要是不喊停,他就能直接被打死,人家還不犯一點宗規。惜命的他,怎能不喊停?
白花花興奮的不行,趙長老一喊停,她就上台高聲宣布:「第二場結束,鳳凌月隊剩餘十人,長老隊剩餘七人!」
「哇……」所有的弟子都驚詫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這些長老,打的太兒戲了。難道不該是一上台就把鳳凌月隊的直接掃清嗎?我什麼接連兩個都這麼下場了呢?
其他七個長老也覺得奇怪。
只有朱德勇身旁的許長老眯眼觀察了片刻後,俯身對朱德勇悄悄說道:「我怎麼看這趙長老像是被鳳凌月用了土定術啊……」
朱德勇先是面色一驚,隨後又釋然,小聲對身旁的許長老道:「那些旁門左道,怎麼能等大雅之堂!何況,土定術是需要收集到土行珠才能用處的高級靈術,鳳凌月怎麼會?你一定是看錯了,我們下一場,好好比就是了。」
許長老憂心忡忡的點頭,緩緩走上擂台,來迎接這第三場的挑戰。
鳳凌月只是笑看一切,悠閒的品茗,纖細的小手不時的摸一摸她的袖擺。
沒錯,袖擺裡面就放著她的土靈珠!
所謂兵不厭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