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寧來去匆匆,鳳凌月根本不明白這個城主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當她看到南宮弒炎從門外回來時,立刻明白她為什麼離開。
南宮弒炎進屋就看到鳳凌月從他進門就一直盯著自己,奇怪的眼神讓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事情處理完了?血澈的消息打探得如何?」鳳凌月沒有回答南宮弒炎的話,手指在桌上的信封有意無意得敲打著。
南宮弒炎沒有察覺到鳳凌月的怪異,自行倒了一杯茶,道:「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現在只等消息了。」
鳳凌月看了一眼南宮弒炎,似笑非笑道:「消息?你等的是這個?」
鳳凌月揚了揚手中的信封,笑容說不出的古怪,南宮弒炎此時終於發現鳳凌月的不對。
南宮弒炎看著鳳凌月手中的信封,再看她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試探性問道:「今天是不是有人來了?」
鳳凌月把玩著手中的信封,斜了他一眼,笑道:「是啊,今天來的也不是別人,你的未婚妻而已。」
「未婚妻?」南宮弒炎聲音一揚,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再看鳳凌月從他回來就不對勁,心思一轉當下明白了。
「小野貓吃醋了?」南宮弒炎坐到鳳凌月身邊,看著她面色如常似乎沒什麼變化的小臉,但心裡就知道直到,他的小野貓吃味兒了。
鳳凌月冷笑一聲,一巴掌直接把信拍到南宮弒炎身上,冷聲道:「這可是你未婚妻特地讓我轉交給你的,你還不趕緊看看,說不定裡面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是耽擱了,那可對不起人家特地送信過來的心意。」
「呵呵……」南宮弒炎悶笑出聲,一手握住了胸口的小手,失笑道:「句寧不是我的未婚妻,而我確實是她未婚夫候選人之一。」
鳳凌月聞言,秀眉上挑,似有些不敢相信一般,手指著南宮弒炎的鼻子問道:「你,還是候選人之一?哼~~」
南宮弒炎看著他的小野貓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笑道:「是啊,我只是她的備胎而已,而且據我所知,這個真正的未婚夫已經被她內定了。」
鳳凌月心裡的鬱悶解開了,眼底的不快消失,南宮弒炎心情大好,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幫子問道:「現在不生氣了?」
鳳凌月一個橫眼送過去,沒好氣道:「我什麼時候生氣了,你趕緊看看這封信到底寫了什麼,能讓一個城主親自送來,只怕……」
南宮弒炎好笑,卻也不點破,抽出信件,在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笑容頓時僵住。
「怎麼了?」鳳凌月發覺到南宮弒炎的不對,心情也不由一沉。
南宮弒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眼底殺氣驟然浮現,冷笑道:「看來有些人已經等不及了,居然把心思動到我身上來了。」
一句話,鳳凌月已經明白南宮弒炎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嘆息。
自古以來,站在權利之上的人哪一個不是以鮮血為墊,骸骨為架鋪成的道路,如果這條路是南宮弒炎的必經之路,她不介意陪他一直走到底站。
「月兒,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句寧與我是至交,再過幾天只怕森雪城也要變天了,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她。」南宮弒炎認真得說道。
「好。」
不問原因,鳳凌月一口答應。
只要這個男人需要,她願意為他付出。
南宮弒炎眼底有著深深的感動,看著鳳凌月,手握住鳳凌月的手腕,白色的靈力帶著東西傳入鳳凌月手鍊之中,看著她說道:「我馬上就走,這些東西你留著,自己千萬小心啊。」
「我知道,我在這裡等你。」鳳凌月含笑點頭,她從來都不是站在男人背後的女人。
未來的路,他們比肩而行。
南宮弒炎與鳳凌月交代了幾句,最後留給她一個信物。鳳凌月看著手中這塊黑玉令牌,雖然不知道這個有何用處,但看南宮弒炎難得的慎重,只怕這個令牌別有用處。
看著手中的黑玉令牌,鳳凌月暗下決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用這個令牌。
南宮弒炎離開了,鳳凌月留在客棧中也沒什麼作用,當即帶著帶著幻竹等人離開了客棧,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剛出了客棧,便感覺到自己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