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月眼下只知道,她有一百種辦法讓這個鈕逸塵死的很慘……
鳳凌月走了之後沒有多久,上官寒月便將鈕逸塵招到了大殿之中。然後對鈕逸塵叮囑了一番才讓他隨鳳凌月一起離開了皇極教。
眼見著四下無人的時候,上官寒月突然抬手一拍椅子的扶手。就聽見這椅子發出轟隆隆的聲響,進跟著就自己旋轉開來,露出了在椅子下面的通道。上官寒月這便起身,進入了這通道之中,完全消失不見。
原地就像是沒有人來過一樣。
與此同時,東傲皇朝之中,皇后的寢宮傳來了一道消息——讓大皇子立刻去拜見皇后。在這個封建的時代,皇后有令,皇子鮮少不從。
何況耶律蘭清還是南宮弒炎的母后。所以只是須臾的功夫,南宮弒炎便來到了皇后的寢宮大殿。眼下這大殿之中已經屏退了左右,看起來好像只有南宮弒炎和耶律蘭清兩人。
「母后召見孩兒有何吩咐?」南宮弒炎微微頷首,問道。
「許久不曾與你說話了,今日將你招來,想與你好好談談。」耶律蘭清擺出一副母儀天下的樣子,溫和的語氣對南宮弒炎說,眉眼裡透著一副慈母的目光。
只是此刻看起來,與南宮弒炎看見的母妃年輕時候的畫像,除了年紀的不同,眼神都有著明顯的不同。南宮弒炎並沒有說出來,微微一笑,便撩開衣袍下擺,坐在了耶律蘭清下手的位置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配合的很好。
這時,耶律蘭清卻擺出一副嚴母的神情,皺著眉頭對南宮弒炎諄諄教誨起來。
「母后知道,你除了皇宮裡的這些親衛,還有許多其他的勢力,不過你身為大皇子,還是不要在外面弄那些烏七八糟的教派,那些教派裡面多是一些平頭老百姓,三教九流都算不上,有辱身份。」
「這就不必母后多費心了,三教九流也是民心,江山都可得,為何民心不可得?」南宮弒炎對答如流,氣勢沉穩。
耶律蘭清竟然被南宮弒炎的回答噎得語塞。緊跟著她的嘴角緊抿了起來,眉頭也擰成一團:「江山可得?那若是萬一你得到了江山之後,會不會讓母后也坐擁一方,自由自在呢?」
「母后的意思是……」南宮弒炎話說一半,笑的詭異。
「哦,沒有,沒有什麼意思,呵呵呵……」
耶律蘭清皮笑肉不笑的乾笑了幾聲,沒有繼續說下去。揮了揮手,對南宮弒炎說自己乏了,讓南宮弒炎退下去。等到南宮弒炎走了之後,耶律蘭清的眼神驟然一冷。
她的心底已然明白,南宮弒炎其心已異,不可降服。
想到這裡,耶律蘭清忽然對著屏風後面藏著的人低聲商議了起來。
「還是要想辦法,殺了他。」
「殺,殺了大皇子?母憑子貴,要是殺了大皇子,那在這東傲皇朝之中您還能依靠誰呢?」屏風後,傳來了一人驚訝的聲音。
「你難道不知道,前兩日,柳嬪那院誕下了一個小皇子?」耶律蘭清眼眸微眯,獰笑地說道。
屏風後面的人呼吸一滯,隨後反應過來,立刻欣喜地脫口而出:「您的意思是,將柳嬪生下的孩子,據為己有?」
「什麼叫據為己有?自古以來,皇后撫養妃嬪的皇子,那是天大的恩惠,是求之不來的!將來,這孩子也極有可能成為皇位的繼承人。」耶律蘭清糾正道。
屏風後面的人立刻改口,連連稱是。
耶律蘭清這便笑了起來。
試問,又有什麼人能比一個嬰兒更聽話呢?呵呵呵……
不過,才笑了片刻,耶律蘭清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驟然一冷。對著屏風後的人低沉的聲音,問了一句。
「皇上那邊,怎麼樣了?」
「啟稟皇后,我找的人,您就放心吧!皇上那邊絲毫沒有察覺自己中了毒,只以為是氣虛體乏,還在不斷地命太醫院給他開補藥!殊不知,這樣只能加劇毒性的發作,再這樣下去,不出三個月,就可以讓皇上神不知鬼不覺地衰竭而死!到時候,太醫都查不出來,柳嬪的那個小皇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登基稱帝了……」
屏風後面的人聲充滿了笑意。整個大殿裡都充斥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上官寒月聽完,幽幽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