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那些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像是要準備離開的女子們,揚起唇,露出了純美的笑容。
「難道,你們這就想走了嗎?」
女子們不明所以,奇怪的看著她。
而君沫璃,則向著地上的司陌軒努了努嘴。
「你們覺得,這樣就完了?」
她輕笑起來。
「還是你們認為,現在,可以放過他了?」
雪蓮心也愣住了。
她和那些女子都以為,君沫璃並沒有想要殺掉司陌軒。
不然的話,不用讓她們費這麼多功夫。
她只是想讓他嘗到痛苦,得到教訓而已。
畢竟,他是瀾滄皇帝的親弟弟,真正的皇族血統,天潢貴胄。
如果把他殺了,會引來一系列麻煩的。
司陌軒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他用沙啞的嗓子說道。
「現在,放了本王,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本王會永遠離開帝都,不再與你見面。」
君沫璃輕笑著,緩步走到了他的身前。
彎下腰,湊到他的耳邊,用輕柔的聲音說道。
「現在,才剛剛開始。」
她回過頭,看向了那些女子們。
「剛才,我教你們的東西,都記住了嗎?」
那些女子們,愣愣的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眼前的這個少女比她們要小那麼多。
但只要看到她,就總會讓人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君沫璃微微笑了起來。
「接下來,我會教你們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她眯起眼睛,用促狹的眼神看著她們。
「每個人都不許離開。」
「你們都不要害羞,要看好了哦。」
她慢條斯理的,從懷中取出了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
然後,又取出了一個小小的箱子,整理了一下裡面的工具。
表情,專注而認真。
司陌軒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在剛才的幾個時辰中,他已經遭受到了平生都難以忍受的痛苦。
可現在,他忽然覺得,君沫璃所要做的事情,或許是他根本沒有想像過的。
「噓——」
君沫璃輕輕豎起一根手指。
「安靜。」
「記住,現在我要教你們的,是——閹割。」
她拿過了沾滿鮮血的生死刃,輕輕一吹。
吹掉了上面的鮮血,露出冰冷的害光。
然後,蹲了下去。
她的雙眸,澄淨純潔,不帶一絲雜質的。
看向了司陌軒的雙腿之間。
「不要……」
司陌軒拼命的挪動著身子。
可是,他的下體,卻麻木僵硬得,幾乎沒有知覺。
剛才的那陣折磨中,他全身的血脈和經絡,幾乎全被割斷了。
只有菊花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就在眾人矚目之下,君沫璃扯下了他胯間僅剩的布條。
所有女子都屏住了呼吸。
看著那個骯髒的男人,那個讓人噁心的東西。
君沫璃回過頭,微微揚起雙唇。
「記住,你們都是純潔而善良的,不應該受到任何指責,只有他,是骯髒的。」
「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上。」
她笑得十分開心。
「現在,把它割掉吧。」
她的刀刃,順著司陌軒的大腿內側割了進去。
她一點點割斷了股骨之間的血脈,鮮血頓時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