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菜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墨淵拉在了懷裡,而那鞭子正好我在他的左手上。
君飛雪看見自己的皇兄居然這樣維護這個小丫頭,一時氣急將鞭子狠狠回抽,墨淵本來沒想到難為她,於是將鞭子一松,於是她毫無疑問的倒在了地上,摔成四腳朝天。
空心菜沒想到形式會出現這樣戲劇般的變化,她還以為那鞭子一定又會讓自己皮開肉綻的,剛還在為身上如此名貴的衣服立刻就會被毀了惋惜,下一刻就看見始作俑者受到了懲罰,那心裡的喜悅比拍手叫好怎麼能抒發出來。
「公主原來喜歡坐地下,那草民就不用去扶您起來了。」
墨淵看見懷裡的小女人這麼幸災樂禍,一時間對飛雪還有些內疚,他真的不是故意讓她出醜的,他知道這丫頭一向性子十分的剛烈,所以放開懷裡的小女人,將地上的飛雪扶起來。
「沒有摔傷吧,怎麼那麼不小心。」
君飛雪本來滿臉的委屈,此刻都被他溫柔的話語消融了。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和自己說話了,原來只要自己受到傷害,他就會溫柔的對她,以前她總是咄咄相逼,原來是自己錯了。
「只要有淵在,我就不會有事兒。」
空心菜是看明白了,原來這是墨淵的相好,空心菜有一種受刺激的感覺,原來他說的話和承諾都是騙人的,幸好自己陷得不深,以前就告誡過自己,小白臉都是考不住的,現在自己色迷心竅的和他不清不楚。報應來的還真快。
空心菜覺得對於一個在自己面前海誓山盟的男人這麼神色曖昧的當著她的面,空心菜覺得一定要有風度,這男人她要是喜歡拿去就好,反正自己也不是很稀罕的。大定好注意後,空心菜更加笑顏如花。
「這丫頭是誰?」飛雪不悅的問道,看她的眼神中帶著十分強烈的鄙視。
「我就是個打醬油的。你們繼續就好。」空心菜轉身就要走。
這時候空心菜其實在內心深處是希望他能叫住自己的,可是走了老遠也沒看見後面有人叫她,果然是個負心漢,空心菜覺得自己這心理年紀挺大的,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就不好了,況且這個妖孽男人也並不是自己的良人。不必傷心的。
空心菜一邊走,堅強的走到了一個賣糖葫蘆的攤位上買了一串。本來心理就夠酸的了。她吃完山楂外面的糖漿後,咬到裡面的山楂簡直就是要酸掉牙了。
「一個人,怎麼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怎麼也在這裡?」空心菜丟掉手裡的糖葫蘆很拉扯著對面男人的衣角高興的問道。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
這些都不說了,最讓人神往的是那眉間的一粒美人硃砂。貨真價實她可是親手驗證過,絕非貼上去的冒牌貨,這男人不是藥童師兄又是誰,還有誰能長出這麼性感的硃砂痣。
「剛才還以為誰欺負你了。」他看了看眼前這個可愛的小魔女,一直惦記著她,但是京都的生意實在太忙,他根本應接不暇,師傅也不在那邊,沒有她的一點消息讓他最近有些食不知味,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自己跑來了。
這是倪彩坊的布料,這個丫頭是發財了,還是?
「沒有,你家住在京都嗎?好厲害!師兄!」空心菜沒想到藥童師兄原來是京都人士,怎麼一直沒聽他提起,不過他項來十分的低調,這也無可厚非。
「你住在哪裡?」他要是今日不出來巡視錢莊,順便談了幾筆生意,他就和她錯過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看她。
「我住在天賦食齋錢老闆的府邸,不過我沒去過,我也是剛到,去布莊買了一套衣服,我們南山鄉現在已經很冷了,沒想到這裡還溫暖如春天一般。」空心菜笑著說道。
他覺得她打扮一下還真是驚艷了他,不過即使她不驚艷也沒有關係,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不是她漂亮的臉蛋。
「錢伯父果然很照顧你。」他笑了笑,心裡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