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菜看見笑十分誇張湘雲,本來雪白臉蛋上染上一片紅霞,空心菜眉毛輕顫,想不到除了自己以外還有這麼無所顧忌聲音出現,看來還是藥童師兄不夠傾國呀。
「阿菜,這下阿娘不用擔心你婚事了。」湘雲故意說道。
「什麼婚事?」李凌沒聽清楚問道。
「我們說葷食和素食,你聽錯了。」空心菜趕忙解釋道。
「給!」她無奈接過被自己踩發灰白鞋,那眼神似乎要活活把李公子吞掉,只是李公子一轉身,空心菜便換上溫柔似水錶情。
他喜歡看見她吃癟樣子,並且樂此不疲。
「洗乾淨了。」他故意提醒道,然後十分從容回到自己房間,輕輕將門關上。
「好師兄,我一定力為你洗乾淨。」空心菜總算門被關上剎那把馬屁拍完。
空心菜剛欠下他人情還無意踩了他一腳,按理說應該十分甘心幹活去,奈何她真不想洗呀。
「阿妹,我幫你洗吧,反正李公子也不知道。」湘雲出於愛護弱小和感恩角度考慮提議道。
「阿姐,我愛死你了。」空心菜給了湘雲一個狼抱。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早知道她就留院子裡乖乖洗鞋子不到處亂溜達了,可是早知道,天下不買後悔藥,故而她還是遇見了他。
她本來想趁著藥童師兄不注意借騎一下他白馬,哪知道這白馬眼神不好,上午剛坐它身上,下午就把她給忘了,她好不容易爬上馬,那白馬就跟瘋了一樣想洗向前奔馳。而她怎麼和馬溝通都讓她它停不下來,她只好拉緊韁繩,讓自己不要從馬上摔下來。
這匹馬方向感和空心菜一樣不好,從這匹馬不會拐彎就能看出端倪。一路朝南奔跑,空心菜看見自己被馬匹帶越來遠,本來慌了神心加找不見方向。而悲催是家裡人還不知道自己危險馬背上,而下午集市本來就是收市了,街上基本沒幾個人,而往南是較偏地方,她是沒能看見個可以救命人。
心慌忐忑了好久。終於決定要跳馬時候,遇見對面另一輛馬車。眼看就要撞上了,她慌忙開始大喊「救命」。而車夫不是別人,正是劉員外獨子王文軒--九月公子。
「果然是個闖禍小妖精。」他心裡暗自揣度著,將馬車扭頭追上那狂奔野馬。
「把手給我。」王文軒大聲說道。
空心菜十分猶豫,自己要是手離開了韁繩,那麼重心不穩一定會摔得九死一生。要是不把手給他,那麼自己如何能跳馬成功,但是一想即使死也要死自己手裡,生命如此寶貴怎可兒戲。她無奈對他搖搖頭,她和他還沒有熟絡到將自己命交待他身上。
「你還猶豫什麼?點。」王文軒有些著急,顯然看出來這小妖精已經六神無主了。
突然王文軒後背飛來一塊小石頭。他還來不及叫他小心時候,他已將昏倒並被後面飛過來黑衣人扶起,而馬車也停了下來。
感覺後面有人。溫暖後背立刻感覺到了被人摟懷裡,白馬也慢慢開始跑穩健起來,自己小手上,一雙如玉大手附上,手背上他指上還有粗糙老繭。這淡淡味道好熟悉,難道是?
「怎麼開始擔心情郎了?」他頭髮還是那麼柔順。這是空心菜轉過頭去第一感知。然後就是映入眼帘那張熟悉臉,以為都不會再見面了,這次他出現是救了自己。
「你救救他,他好像被黑衣人 」空心菜一說黑衣人頓悟,然後立即用小手捂住嘴巴。
「坐好,手扶住韁繩。」顯然她抽出手捂住嘴立刻身體就有些顛簸搖晃。
「謝謝你,狼牙!」空心菜不知道這干殺手職業還會救人,想起上次和他去南山採藥被他滑翔弄吐得昏天暗地,一時間對他就有些頭暈。
「那個王文軒打算幫忙來著,你可不可以不要為難他。」空心菜覺得他打暈王文軒,而不是一箭或者一刀從後背過來就說明他無意要取他性命,奈何總歸是忍不住要問問才放心。
「知道了。」他語氣隱約間有些不悅,但是那冰冷語氣空心菜也習慣了,自然忽略了這隱約含義。
「你怎麼白天出來了?」空心菜此話一出口,自己都覺得有些失言了,他又不是鬼當然白日出來不怕了,也許自己對他們這個職業還存些許誤解,所以找見機會不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