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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詩藍成親,真的極少見阿瑾,這次邀約,阿瑾簡直是小陀螺一樣迅速的就趕到了二王府。既然是到了二王府,阿瑾自然先去拜見二王妃,此時詩藍正和二王妃一起,阿瑾倒是也不用兩邊跑了,微微一福,阿瑾含笑言道:「嘉和見過二伯母,也見過嫂子。」後面那句「嫂子」,說的十分的意味深長。
詩藍紅了臉:「你這丫頭,你調侃我。」
阿瑾詫異的挑眉,委屈的樣子:「我怎麼會調侃你呢!嫂子誤解我了。」
詩藍嗔道:「你莫要糊弄我,我分明就看到你眼裡的笑意了。母親,你看阿瑾,都這麼大了還淘氣。」
阿瑾才不管那些,她挽住了二王妃的胳膊:「二伯母才不會說我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咧!」
言罷,阿瑾笑嘻嘻的將頭也靠在了二王妃的肩膀上。
詩藍笑眯眯:「真是個會討巧的壞丫頭。」
詩藍吐了吐舌頭,嘖嘖:「我哪裡壞了,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怎麼?嫂子是要和二伯母一起欺負我麼?當心我告訴二伯父和謹書哥哥。」
詩藍正要說話,就聽門口丫鬟稟道:「啟稟王妃,時寒公子求見。」
兩人分明是一起進門,現在又要一前一後過來,不消說也知道是阿瑾的提議。二王妃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阿瑾,而詩藍更是不客氣:「我看呀,嫂子這個詞,將來是怎麼叫還真是未可知了。」
可不正是如此,謹書是阿瑾的堂哥,詩藍是她堂嫂;可是換一個方面看如若阿瑾嫁給了傅時寒,那麼便又是詩藍的表嫂了,誰讓傅時寒是趙謹書的表哥呢!
二王妃仔細一想,也是笑了出來:「說的可真是這麼個道理。」
說話間,時寒進門,他打過招呼便是坐下。
二王妃忍住笑,輕鬆言道:「時寒,如若你和阿瑾一同回來,一起過來便是,犯不著這樣一前一後的。總歸我們也是心裡清楚。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做這樣的表現。」
如若一般人,說了這話,怕是就要含羞帶怯,可是不管是時寒還是阿瑾,都是一副「這事兒很正常」的表情,兩人絲毫沒有一點羞怯。
「其實我只是回房去換個衣服,倒是不想讓姨母誤會了,不過您放心好了,往後我定然和阿瑾一同進門。」這話說的語義雙關。二王妃立時笑了起來,這是說,要給她娶一個外甥媳婦兒回來了麼?
阿瑾:「那行啊,以後二伯母或者嫂子想見我,直接讓傅時寒過去接我就可以看了,這樣不就可以一同進門了麼?」
阿瑾這樣坦蕩,倒是讓二王妃無言以對。
不過二王妃一直覺得,阿瑾和小時候比,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不說其他的,就是看這個行為習慣就清楚了,小時候便是如此,特別喜歡讓她抱,現在每次來了也挽著她的胳膊,親親熱熱的,絲毫不見生分。
「其實這次叫阿瑾來啊,是二伯母有事兒找你呢!」二王妃笑眯眯的捏了捏阿瑾的小臉蛋兒,果然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好玩兒,這小姑娘,最可愛了。
阿瑾笑眯眯:「那二伯母為什麼不直接喚我過來呀,還要讓嫂子給我下帖子。你這樣,倒是讓我以為嫂子在這邊受了什麼委屈,要喊我來打架呢!」最後一句話是對著詩藍說的,不過話中的調侃之意人人都是清楚。
詩藍笑道:「竟是胡言亂語,剛才說你,你還不肯承認。你看,這可不就是開始調皮了麼?這裡哪有人會欺負我。只有你在的時候,我才會受欺負呢!」
阿瑾無辜的攤手:「是呀是呀,沒有人會欺負你,謹書哥哥只會疼你。可是,我又哪裡欺負你了呢!我特別無辜哎!」
詩藍因為阿瑾的話羞紅了臉,本來她該是冷靜,阿瑾才是那個該嬌俏捂臉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怎麼反了過來?詩藍覺得,不是她太奇怪,一定是因為表妹太奇怪的關係。
「好了好了,你可別欺負你嫂子了。我看啊,詩藍性格溫柔,哪裡是你這個小姑娘的對手。」二王妃笑眯眯。
阿瑾哀怨言道:「二伯母果然不疼我了,有了兒媳就忘了阿瑾的好,嚶嚶!」
二王妃:「你這丫頭,每年給你送這送那的,都白疼你了。」
阿瑾:「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