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相當安靜。
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程陸的答案。
主要他們都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按道理說這應該是聯合執法署的活,可聯合執法署因為一些不為外人知曉的原因接近全員下線,派出的林崇也因為過度迷信自己的閃電戰戰術,把案情推到了死胡同。
單兵計劃的確是唯一的解決方案,但成功率也低得嚇人。
所以,他們都十分好奇。
程陸究竟能拿出一個怎麼樣的說法。
或者說。
送死方法。
不管成不成,有人願意頂鍋都是好的。
「很簡單!」
程陸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去酒廠,不過不是以執法官的名義,或者說……不止以執法官的名義。」
江玉沁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其他人眼底也都露出疑惑之色,程陸說的話他們每句都能聽得懂,但拼到一起就聽不懂了。
程陸不急不慢道:「剛才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那些逆血殘黨,我遇到這種情況會是怎麼樣的反應。想了很久,我覺得他們心裡應該也不會輕鬆,希望這只是一場意外,然後我們撤兵,他們再尋出路,要麼離開霧城,要麼投奔一個幫派。」
「這不是廢話?」
林闖嗤笑一聲。
程陸懶得搭理他,繼續說道:「但是很明顯,我們不可能撤,所以他們大概率會固守陣地,隨時準備跟我們魚死網破,除非他們找到新的出路,才有可能放棄防守的架勢,比如說某個幫派出手搭救,為他們創造逃跑的機會。」
當然。
有句話他沒有說。
就是這些人早就知道地下暗河的存在,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困境。
江玉沁眼睛一亮:「你繼續說!」
程陸脫下執法官的制服,把頭髮揉得亂糟糟的,背一躬,身一垮,原本挺拔板正的身姿,變得活像一個大寫的字母「k」。
他流里流氣一笑:「頭兒,你看我像不像混幫派的?」
江玉沁:「……」
眾人:「嚯……」
他們瞬間就明白了程陸的意思,感情這丫打算以幫派的身份,直接混進逆血殘黨的陣營中?
別說,以這個身份,還有這個理由,還真有可能成功。
只是……
「不行不行!」
江玉沁連連搖頭:「想到這麼做,你至少得達成兩個條件。首先你要讓他們相信你的身份,然後還得證明你有搭救他們的能力。逆血殘黨很謹慎,不管哪個條件都很難達成。你這想法不錯,但跟送死沒有區別……」
聽到這話,不少人暗暗點頭。
這想法的確異想天開,好像很有可行性,但具體操作起來,難度實在太大了。
程陸卻笑了笑:「頭兒,你先聽我講一個故事。」
江玉沁揉了揉白皙的太陽穴,知道他這是想要把計劃進行到底,卻也只能點頭:「你講!」
程陸深吸了一口氣,就像講自己親身經歷一樣,緩緩敘述:「大家都知道,我是一個執法官,但其實你們不知道,我同時還是青龍幫在公署的線人。
前段時間因為小金人案件,青龍幫被置於水深火熱之中,我不忍自己的幫派遭受重創,所以用重金賄賂了我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頭兒你,江玉沁,這才讓公署調轉槍頭,放了青龍幫一馬!」
「嚯!」
「嚯!」
「嚯!」
驚呼之聲此起彼伏,這個故事還真特麼像樣。
前段時間的小金人事件在霧城很有名,那些逆血殘黨肯定也聽說過。
程陸這個說法,
第39章 攤牌!我是青龍幫臥底!(求追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