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的演出對後面要出場表演的同學來講,無疑是一場災難。
在見識過于謙神乎其技的舞蹈之後,眾人再也沒辦法對其他節目提起興趣,所以三三兩兩的都開始散出了會場。
「唉,剛剛跳舞那個男同學好帥啊,可惜一開始沒留意他的名字……」
一個長發波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同學一邊從會場中走出,一遍十分惋惜的和旁邊的同學抱怨。
「我聽到了啊,叫于謙,是考古系的呢。」
身邊一個看來是她好朋友的女同學搭腔說道。
「于謙?以前這麼沒聽說過考古系有這個人啊。」
「可能是大一新生吧,不然這麼優秀的男生,名字早就傳遍了。」
也有一些之前在校門口就見過于謙的女同學不住的議論著:
「喂喂喂,你們注意沒注意,那個跳舞的帥哥,就是之前開著布加迪威龍的那個人吖!」
「啊?不會吧,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人,長得不賴,有錢,跳舞還那麼帥?」
「真的,我離得近,看得很清楚,就是那個叫于謙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那太帥了,我要去認識他!」
「不行,我先發現的,你不能和我搶……」
和一眾徹底被于謙俘獲了芳心的女同學不一樣,張楚和唐飛則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往廳外走。
「飛哥,飛哥……」
看著唐飛陰沉的臉,懊悔萬分的張楚一邊小碎步跟在身後,一邊輕聲說著什麼。
「姓楚的,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終於等二人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唐飛這才停下腳步,轉身對著張楚惡狠狠的說。
「飛,飛哥,你說什麼呢……」
張楚面紅耳赤,一半是因為陷害于謙不成,反倒讓他出了個大風頭,一半是因為眼前唐飛眼中直想把自己殺掉的怒火。
「說什麼?」
唐飛死死盯著張楚的眼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一般人了?」
「讓我出手給他設陷阱,成了痛打落水狗,不成丟的也不是自己面子,對不對?」
「張楚啊張楚,我一直以為你安心跟著我混,沒想到你倒是自己打得一把好算盤!」
被唐飛說破心中算計的張楚臉上更燙,一張本就不好看的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
「還有,你剛剛聽到別人說什麼了麼?」
「布加迪威龍!」
「請問楚少,您有沒有足夠的資本開著那個等級的車來學校呢?」
說到這裡,唐飛的表情更見憤怒。
「你沒有!你老子都沒有!」
「別說你老子,特麼的我老子都沒有!」
「你到底讓老子惹上了大的麻煩!」
說著,怒極的唐飛掄圓了胳膊,照著張楚的臉就打了一巴掌。
「啪!」
而楚飛也被這一巴掌打得愣在當場,渾身顫抖著,顯然敢怒而不敢言。
「呵。」
看著眼前的一切,于謙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
在張楚和唐飛雙雙震驚的目光中,于謙從旁邊的一顆小樹後轉出身來。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們怎麼沒看到你?」
看見于謙突然現身,張楚臉上的尷尬仿佛要滴出水來。
「沒看到我?」
于謙呵呵一樂,心想要是我有心,就算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
不過,實在被這種雜魚糾纏的煩了,當下也沒心情再和他扯皮,慢條斯理的掏出了手機。
出於對黃毛的厭惡,于謙並沒有波動他父親的號碼,而是直接打給了婉兒。
「喂,親愛的,又想我啦?」
電話才響了一聲便被瞬間接通,婉兒那種獨有的嬌滴滴的軟糯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放在平時,于謙幾乎不會對這種語氣有任何反應,但也許是之前在別墅中被周小彤和上官姵姵倆女共浴所勾起的邪火還沒有消退下去,此時聽到婉兒這種撒嬌的語氣,不由得一陣口乾。
「婉……咳咳……」
于謙勉強咳嗽了兩聲才掩飾住有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