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是,書記說得對,書記說得對,我確實做得有些太武斷了。」胡宇艱難地咽著唾沫說道。
「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公安局的人去處理吧,我相信他們能處理得好,也會給我們還原清楚本原的事實的。」趙起業淡淡地道。
「是是是,書記。」胡宇就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正好公安局的人已經到了,就帶了現場的人回去做了筆錄,一番筆錄做下來,事實經過就再清楚不過了。這可是市委書記親自關注的案子,公安局的人自然不可能敢有半點馬虎,詳細地詢問清楚了當事人,而李傳偉只不過是個運動隊裡的小賴子而已,別看滿肚子壞水,卻是從來沒有進過局子,被公安局的人手銬子往桌子上一拍,一嚇三喝的,都快嚇尿了,當下就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個清楚,再加上其他的證人其實也都跟胡亞樓沒有什麼深交,所以,都把當時的情況也說了個清楚,答案就呼之欲出了,確實是胡亞樓因為嫉妒陳豪的成績與在隊裡的受寵程度,於是就跟李傳偉暗中串通,企圖把陳豪弄廢掉,清除出隊伍去。
鑑於最後的結果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後果,李傳偉被教育了一番,清除出隊,並且也直接清除出了市田徑隊,愛哪兒去哪兒去了,李傳偉期待已久的天珠市紅燈區一條街算是徹底沒勁了,並且連工作都沒有了。要知道,田徑隊退下來之後,一般都能在隊裡謀個事業編制混個工作的,現在可倒好,一切都完蛋了。而胡亞樓也倒霉得要死,同樣被雙開,取消此次城運會的參賽資格,也開出了隊伍,這倒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而胡亞樓的叔叔胡宇也跟著倒了大霉,幾天後召開的常委會,居然就討論起了他的人事問題,把他直接調整到市蘆葦局去當局長了,他由一個系列內的一級大局局長變成了邊緣小破局的局長,可想而知,有多鬱悶了。據說知道消息的當天晚上,他自己在家喝悶酒結果把自己喝到胃出血了,送到醫院去才保住了一條命,當然,這是另外一碼子事情了。
對於趙起業而言,這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況且還是秉公辦理,對於陳豪而言,同樣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兒罷了,甚至沒過兩天他就忘掉了。
但對於整個春明市參賽隊員們而言,現在看著這個小子卻是望而生畏,好傢夥,這小子不但跑得快,而且連市文廣新局的局長的侄子都能扳倒,實在太牛叉了,那些曾經在現場指責質問他的人一直心下間惴惴,生怕他打擊報復,不過觀察了幾天之後,陳豪卻像是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這才讓一群人把心放回了肚子裡,卻是一個個圍著陳豪來回的轉,說不出的巴結奉承來,也讓陳豪不勝其煩。不過,隊裡終於又恢復了以前的平靜,單調、枯躁而緊張的訓練則在繼續進行著。
轉眼間十天就過去了,春明市代表隊就趕赴省里去進行融合訓練,五天後,他們就將集體趕赴在直轄市天州市舉辦的城運會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倒是平安無事,一方面陳豪人很好,向來與人為善,一說一笑,無論開玩笑深淺,也從來不動怒,成績還是那樣好,最重要的是,人長得還那麼漂亮,已經被定為隊裡的旗手了,大傢伙兒對他的印象特別好,很多懷春的小少女什麼的,都對陳豪一通單相思暗戀啊,甚至有大膽的瞅著沒人的時候就當面表白了,不過都被陳豪迷人地一笑,而後雲淡風輕地掠過了。
當然,也有不死心死纏爛打的,最後都被田川虎著一張臉攆走了,在田川教練的「嚴格保護」下,陳豪算是逃過了一劫又一劫。
到了省城的封閉訓練也很枯躁,因為春明市與天珠市雖然同為一個省份的城市,但這一次是以城為戰,不是以省為單位,都是競爭對手,所以,雙方也是各練各的,互不打擾,這倒也少了許多摩擦和矛盾,要不然,沒準兒又會得罪誰也未可知了。
夜裡,躺在床上,陳豪實在閒著沒事兒。這幾天以來,他倒是少有的安靜了下來,有事的時候訓練,沒事兒的時候看書,學習倒是一天沒落下,不過,相對於在春明市時因為牽掛著豪門,一天天忙得腳打後腦勺的情景,雖然少了很多麻煩和喧囂,可是一旦從這種繁忙中解脫出來,他居然還有些不適應了。
「是不是生來就是操心的命呢?」陳豪自嘲地一笑,放下了手裡的數學書,拿出了手機。這幾天閒著沒事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