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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個自稱叫陳慶國的胖子滾在地上殺豬般地狂叫不停,周圍幾個小痞子愣了一下,終於反應了過來,一個個跳了起來,抄起了啤酒瓶子就奔著陳豪沖了過來。
陳豪搖了搖頭,下面踢起了一腳,直接踢在了左面衝過來的小**迎面骨上,「喀」的一聲輕響,像是骨裂了,小**從他身邊就直摔了出去,抱著腿吼得嗓子都啞了。
輕側了一步,一個啤酒瓶子擦著鼻子尖掠了過去,陳豪只是一拳,右邊的小**鼻血長流,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至少是個輕微腦震盪。
後面的兩個**手拎著瓶子哆嗦著,卻是再也不敢上前了,只是哆嗦著往後退,酒醒了大半,他們就算再笨也得看得出來,這位爺是個練家子兒,他們這些只會市井鬥毆的小**,好像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陳豪蹲在了胖子陳慶國身前,輕拍了拍他的臉問道。
「我,我……」陳慶國痛得臉都青了,嘴唇哆嗦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最恨別人辱及我的父母。」陳豪眼裡掠過了一絲煞氣,陳慶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出的錯覺,他突然間視野里變得一片通紅,鼻子聞到了濃烈刺鼻的血腥氣,像是自己面對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來自地獄、剛剛撲食完畢、身上浸滿了獵物鮮血的三頭犬。他很肯定,那濃烈的血腥錯覺不是來自於他的肩膀。接下來,劇烈的痛覺讓他瞬間恢復了清醒,他看見陳豪正用手摁著他肩膀上的那把竹籤子,徐徐地向下深入插去,鮮血如泉般噴濺湧起,周圍一片驚駭的叫聲。
「啊,啊……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真叫陳慶國,我大哥也真叫陳慶華……」那個胖子狂叫著,拼命地想掙紮起來,可是,被陳豪一隻手摁著,他只感覺自己身上像壓了一座山,他二百多斤的體重居然半點都掙扎不動。
「嗯?看起來我真的錯怪你了,對不起。」陳豪挑了挑眉毛,伸手就拔出了竹籤子,鮮血登時噴起了半米高。
「我**媽,痛,好痛……」胖子狂叫著,脫口罵道。
「你又說髒話了。」陳豪搖了搖頭,像是很無奈地又把竹籤子很隨意地插回了原來的位置。於是,胖子暈過去了。
「你們哥倆兒改名吧。」陳豪站了起來,隨意地在胖子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轉頭向那兩個看得腿都軟了的小**道。
扔在桌子上一百塊錢,抓起了桌上的串子,拎起了自己那個破舊的背包,陳豪邊走邊吃,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至始至終,或許是被他的血腥手段嚇到了,或許是真的很痛恨這些小**,無論是胖子的同夥兒還是周圍的鄰居們,居然沒有人報警,就看著他高瘦孤單的背影,消失在了街燈的盡頭。
將手裡的簽子扔進了路旁的垃圾筒里,陳豪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嘴,又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油,站在那裡漫不經心地道,「你跟了我一路了,出來吧。」
遠處的電線杆後面,就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小心翼翼地望著他。路燈年久失修,燈光有些晦暗,不過陳豪依舊能看得清楚,那是一個女孩兒。
「跟著我幹什麼?」陳豪挑挑眉毛,向前跨了一步,淡淡問道。
「你,你別過來……」那個女孩兒嚇了一跳,急急地向後退了兩大步,終於露出了全身來。借著燈光,陳豪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女孩兒的全貌,有那麼一刻,他有一些短暫的失神。
那個女孩兒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不過十**歲而已,其實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算再成熟,也是青澀的,就如同一朵初初綻放的小花,還沒有到最嬌嬈盛艷的時候,但這抹青澀卻依舊給陳豪帶來了一種強勁的震撼和衝擊力,因為,這個女孩兒實在太可愛了,可愛得就像是一個細胎白瓷薄如紙的瓷娃娃。
儘管她的頭髮蓬鬆甚至還有些凌亂,儘管她還穿著一條象徵著沒長大還不成熟的七分牛仔背帶褲,甚至下面只穿著一雙簡易拖鞋,可是那驚惶中帶著好奇的眼神,那翹翹的可愛的小鼻尖兒,那如初生嬰兒般天生的嫩滑肌膚,包括下面兩條光潔如玉的小腿,都讓人一看到她,就不自覺地想到了一個白嫩的小嬰兒,心下禁不住就生出要去保護呵憐她的愛意,除非是天生壞種,否則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