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王晗玉威逼利誘地打電話讓他去參加她們院的迎新晚會,可倒好,現在蘇洛洛又來了電話,同樣讓他去參加藝術學院的迎新晚會,他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於心過不去,因為他很清楚,蘇洛洛輕易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如果給他打電話了,那就意味著她肯定是被「逼迫」的。所以,這個場子他不可能不替蘇洛洛去圓。
可是,如果真答應了蘇洛洛,那可就兩下撞車了,怎麼破?
總不至於一會兒在這個迎新晚會上,一會兒在那個迎新晚會上吧?可他又不會分身術,光靠兩條腿跑來跑去的,他不得累死啊?
「怎麼了?不方便啊?」那邊的蘇洛洛何其敏感,瞬間就聽出了陳豪語氣的變化來,登時就小心翼翼地問道,同時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惶然和落寂,也讓陳豪瞬間沒來由地就是心一疼。
「沒有沒有,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晚上幾點?我一定去。」陳豪趕緊說道。
「晚上六點半,在藝術學院的小劇場。阿豪,如果你真的有事,別勉強,就去忙吧,我這邊沒什麼事的,就是想讓你陪陪我。」蘇洛洛在那邊幽幽地道。
「我陪你。」陳豪點點頭,只吐出了這三個字。
「嘻嘻,你最好了。」蘇洛洛歡暢地笑了起來,又說了幾句「一定要準時哦」之類的話,然後才掛斷了電話。
「呼」陳豪吁出了一口長氣,卻有些頭痛了起來。揉了揉眉心,剛才憐香惜玉熱血沖頭,一下答應了下來,現在可倒好,自己挖坑自己跳,怎麼辦?
「老大,不會真的是藝術學院新一代的洛洛女神吧?據說當初就因為洛洛女神,你還痛扁了今天那個敢來下戰書的死胖子陸廣棟一頓呢,對吧?」霍仲安終於逮著機會搶先說話了。
卻沒有想到,現在陳豪正心煩著呢,轉頭就瞪了他一眼,「滾」!
霍仲安一咧嘴,趕緊拜退,心底下這個鬱悶,老大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啊?怎麼罵起自己來了?不過,想一想現在跟陳豪的關係還沒有真正地緩和呢,是不是老大又想到自己是紅花幫的人,所以才對自己這樣的態度的?
一時間,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內心中倒是細膩糾結了起來。
不過,剛剛走出去,就看見一個胖乎乎的傢伙正賊眉鼠眼地從樓道里鑽出來,向著陳豪寢室這邊探頭探腦的。
「媽的,誰?滾出來。」霍仲安正心情不好呢,一見到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就來氣,登時就是一聲怒喝。
「我,我,是我啊,安少。」陸廣棟趕緊舉起手來,滿臉諂媚的笑容。
「你媽的,原來是你?剛才你不是很牛逼的來下戰書麼?」霍仲安登時大怒,一把揪著他的脖子,將他生生地拎了過來,舉起缽子大的拳頭不由分說就要飽以一頓老頭。
「安少,安少您息怒啊,我是來投誠的……」陸廣棟抱著腦袋嚇得連聲大叫。
「投你嗎個比的城啊,我家老大還用得著你來投誠?你算個鳥啊?」霍仲安怒吼道,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
「安少,安少,我真是帶著無比的誠意來的,只要以後豪哥老大需要到我,無論是鞍前馬後,我都可以效犬馬之勞,哪怕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陸廣棟抱著腦袋嘴燦蓮花地道,都把霍仲安氣樂了,倒也沒心思打這小子了。
「那你說說吧,你有什麼本事能效犬馬之勞?」霍仲安將他一路踢到了洗手間去,叼起了一枝煙來,冷眼問道。
如果他要是說不出個理由來,那霍仲安真就不介意先揍他一頓出出氣再說。
「我,我,如果遇到事情的話,我可以幫著出出主意什麼的,以前威少和洪少就總來找我的……」陸廣棟哭喪著臉道,心下間惴惴然,也不知道憑嘴這麼一說能不能過關。
其實他這一次來也是迫不得已,反正這一次可是把陳豪給得罪苦了,如果自己要是不來負荊請罪投誠的話,那恐怕他就要吃上大苦頭了,沒準兒會被見一次打一次。要是來了的話,最多就是挨一頓揍而已,以後的日子大概會好過一些。
所以,要是說起來,這小子的腦子還是蠻好使的。
「出你媽的主意啊?你是認為豪哥的智商不如你麼?還是認為我們兄弟的智商都比你差得遠了?」霍仲安眉毛越豎越高,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