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並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鬼舞是在跟小孩子鬧著玩兒呢。不過這傢伙連鬧著玩兒都有些血腥的感覺,實在讓人看著不爽。
「哈哈,跟你較量就算了吧,我承認,其實一直以來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只不過,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逃命的本事比你要強。不像你,上了戰場,永遠只是向前衝鋒、衝鋒、再衝鋒。」鬼舞大笑道,鬆開了唐婉的手,腳尖兒輕輕一踢,那把戰刀旋飛了起來,在空中打了轉兒,被唐婉一把反手抓住,眼神羞憤難當,很有一種躍躍欲試還想再撲上去的樣子。
「走吧,婉兒,這傢伙,你最好還是少惹,連你師傅對他都很頭痛。」王虎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一拽,將她拉了出去,臨出門之前,唐婉還惡狠狠地盯了鬼舞一眼,眼神很是不善的樣子,看起來倒也是一頭不怕虎的初生牛犢。
鬼舞挑釁似地向她一咧嘴,露出了兩排白森森的牙齒來,像是一頭野獸也似的,唐婉氣得胸膛起伏難平,「砰」的一聲將門重重地摔上走了出去。
「這小丫頭這種不怕死的勁兒倒是很像你。」鬼舞轉過頭來向著陳豪哈哈一笑道。
「誰教的徒弟當然像誰。」陳豪哼了一聲,不過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略帶得意的笑容來,說起來,鬼舞可是不會誇人的,這種語氣已經是他對唐婉最高的讚譽了。
上下打量著鬼舞,陳豪微微點頭,「恢復得不錯。」
此刻站在陳豪面前的,是一個二十餘歲黃種年輕男子,臉龐上沒有半點風霜,頗有稚嫩的感覺,很是好看,可以稱做為一枚標準的小鮮肉。
只可惜,那雙眼睛卻是將這張很帥氣的臉襯得多少有些陰厲,沒辦法,那是多少年來養成的氣質,恐怕很難再改變了。
「可惜,這不是我以前的臉。」鬼舞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息了一聲道。
「這樣也好,你可以跟過去的你告別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未嘗不是一種快樂,就比如我。」陳豪語帶雙關地道。
「應該,算是吧?!」鬼舞摸了摸下巴,很是認真地想了想,而後點點頭道。
抬頭望著陳豪,「我是不是應該向你說聲謝謝?」
不過,不待陳豪回答,他就搖了搖頭,「唔,或許應該說謝的是你也未可知。畢竟,可是我讓你有了跟那個女人接近的機會,還成為了她借種的機器的,那女人還是很漂亮的,雖然不如晴子。」鬼舞望向陳豪的眼神帶起了一絲善意的笑意。
「你這個變態,居然偷聽?!」陳豪怒咬切齒地站起來,眼中帶火地怒視著他。
「拜託,這件事情可是關係到我,我不得不去偷聽,當然,你也清楚,我並不是太過變態的人,所以,聽完你們的說話我就走了,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可沒有親眼見證,也沒有那個興奮。」鬼舞趕緊離得遠遠的,做舉手投降狀道。
「王八蛋!」陳豪一記茶杯就飛了出去,鬼舞伸手輕輕接下,放在了他的桌子上,「這下扯平了。」
兩人對望了一眼,眼裡的笑意均在擴大,最後,終於相視大笑了起來。
「既然你聽到了我跟海倫的對話,想必也知道了圓桌騎士和天島之間的關係,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陳豪扔給了鬼舞一枝煙,兩個人各自打火點著,深吸了一口,透過繚繞的煙霧,陳豪望向了鬼舞問道。
「如果海倫說的是真的,那就更要查清楚,毀滅天煞島的倒底是誰。並且,我不相信,天煞島真的就這樣毀滅了,這個世界上一個天煞島的高層管理者都沒有剩下,所以,我準備,無論如何,也要查個清楚,把天煞島的餘孽揪出來,這樣的話,我才會安心。這也算是,對他的復仇!因為,我很懷疑,我們的父母,都是被他們設計,死在了他們的手裡,而我們,都是因為他們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副鬼樣子。」鬼舞咬牙切齒地道。
「怎麼查?用我幫忙麼?」陳豪皺起了眉頭問道。
「不用,你最好現在一鼓作氣地發展,爭取最大限度地吸引他們的眼珠,如果天煞島真有餘孽的話。我隱在暗中觀察,早晚有一天,他們會露出馬腳的,那個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鬼舞冷聲哼個不停。
「好,如果你需要什麼支持,儘管開口,我這邊毫無保留。」陳豪知道這件事情確實很關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