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見過,非但見過,她現在還成為了我胯下的玩物,每當我看到她呻吟著在我的胯下扭動著雪白的身體時,我就會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激動與興奮。怎麼樣,陳豪,親耳聽到你夢中的女神這個並不算太好的消息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感到很憤怒?」鬼舞手中的槍已經再次舉向了陳豪,對準了他。
陳豪卻對他手中的槍視若無睹,只是冷冷地望著他,突然間笑了,笑容中帶著說不出的不屑來,「鬼舞,你依舊如從前一樣,想利用這種言語刺激讓你的對手亂了方寸,然後,尋找致勝的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實在太幼稚、也太拙劣了。」
「是麼?看起來,看起來,我倒是高估教官在你心中的位置了。」鬼舞冷笑著。
「你沒有低估,只不過,我相信,教官就算失憶一千次,也不會爬上你的床而已,因為,你早已經不再是個男人了。」陳豪聳了聳肩膀,突然間縱聲狂笑了起來,笑聲中有著說不出的快意。這句話出口,也驗證了鬼舞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只不過是個笑話,也是的,在一個沒用的男人面前,就算成百上千的美女脫光了衣服,又有什麼用處?最後還不是只能看不能吃?這也證明了,陳豪根本沒有相信他的一番企圖激怒自己的鬼話,相反,倒是用這種形式來了一個反向激將——有時候,戰鬥並不只是一場簡單的格鬥戰或是槍戰,心理戰,才是更高層面的智勇之者的戰鬥。
而鬼舞怔了一下,突然間狂怒,帶著切齒的仇恨狂吼道,「不,不,這不可能,你這個雜種,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猜的。」陳豪說完了這句話,突然間縱身而起,做勢向著前方撲了過去。可是,撲在空中,卻是以一個完全違反物理慣性的姿式,如一塊沉重的石頭從天空中掉落,筆直地「掉」在了甲板上。
而與此同時,「砰砰砰砰砰……」鬼舞手裡的槍開始不停地噴吐出了火焰,一顆顆子彈划過了一道道肉眼難見的痕跡,穿透了陳豪剛才人在空中的位置,而跌落在甲板上的陳豪早就團身一滾,左扭右擺,就像一條急速遊行的蛇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蜿蜒的軌跡,規避出了一條詭異至極的線路來,就那樣幾乎是貼著地面「飛游」到了鬼舞的身前。
鬼舞槍里射出來的子彈幾乎是顆顆貼著他的身畔穿過,卻沒有一顆打中他,只是徒然將木製的甲板打得木屑紛飛,一個接著一個的彈孔出現在甲板上,如果沿著子彈的軌跡看過去,那分明就映出了陳豪剛才貼地飛行的軌跡來。
這一幕是如此的詭異而又神奇,近在咫尺,鬼舞一口氣打空了彈匣,卻連陳豪的寒毛都沒有傷到一根,如果現場所有人都知道鬼舞的可怕之處,還真都懷疑他是一個槍法爛透的新兵蛋子。
只不過,鬼舞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一口氣打空了彈匣里的子彈後,劈手就將槍向前方砸了過去,同時,腳尖兒一挑,地面上的一把戰刀已經被挑起,握在了他的手中,咆哮了一聲,他向著前方就沖了過去,一刀橫挑,空氣里都傳來了「哧」的一聲輕響,像是一面上好的布料被刀劃破的聲音。
彼時,陳豪剛剛從地面上站起,那把槍已經直砸過來,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伸手一把就將槍抓在手中,宛若伸手去摘樹上的桃子般簡單。
手中的槍向著一送,「當」的一聲暴響,火光激濺中,鬼舞的刀已經劈在了槍上,將那把槍的槍身劈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幾乎要將那把槍攔腰斬斷,腕力臂力之強,簡直令人髮指。
「來而不往非禮也。」陳豪長嘯一聲,左手的槍迎面砸出,右手一抬,猛然間就是烏光一閃,一道寒芒直刺鬼舞的胸前。
這是真真正正的短兵相接肉博戰,每一瞬間都會見生死,再無半點花哨可言。雖然沒有現代火器的對決,卻更少了一些取巧,多了一些直接見生死的慘烈!
鬼舞眼中厲芒狂閃,間不容髮地一閃身,反手握刀,橫在胸前一斬,「當」的一聲,火花激盪,一柄黑色的戰刀劇烈地旋轉著已經被搪飛了出去,轉速之快,宛若一個黑色的刀輪也似。只不過,陳豪的手早已經伸出過來,精準無比地抓住了那可以將任何東西削成碎片的飛旋戰刀的刀柄,又是一刀,直刺鬼舞的小腹。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看得旁邊的孔烈陽還有躲在旁邊的飛鷹這一刻幾乎要心臟停止跳動了。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