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這是誰帶來的人!」
韓狗子視線一轉,死死的看著此刻正坐在鍾水雨旁邊的林亦:「我好像不認識你!」
「狗子,那個人不是你的債主嗎?剛剛他是這樣說的。」跟在後面的小青年見到坐在那裡的林亦,頓時愣在原地,一臉茫然。
「債主?我韓狗子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來沒有欠過誰的!」
韓狗子臉色兇狠,徑自上前,到了跟前,伸出手去,就去準備將坐在那裡的鐘水雨從座位上拉起來。
「水雨,走!現在就跟我洞房去!」
韓狗子沒有去看林亦,壓根沒將林亦看在眼中。
一個年紀輕輕的小毛孩兒,單槍匹馬的,還想著能夠在這裡弄個什麼大事情不成?
「是我爹要嫁你的,你娶的人也是他!要入洞房你去找他去,要生孩子也去找他生去!」
鍾水雨一把揮開了韓狗子的手,滿臉厭惡神情。
「反了天了!」
眾目睽睽之下,韓狗子面色鐵青一片:「我給你爹那麼多錢,還有房子,怎麼著?現在你是打算抵賴不成!」
「你給的是她爹的錢和房,又沒有給她,要結婚的話,找她爹結婚,邏輯關係成立。」
林亦淡淡開口。
韓狗子臉色一橫,眼神兇狠:「老子說話,你tm的插什麼嘴!草!」
韓狗子怒喝一聲,單手抄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個啤酒瓶,衝著林亦的腦袋直接砸了下去!
「小心!」
鍾水雨臉色一變。
林亦漫不經心抬了抬手,單手手掌一握之下,整瓶啤酒瞬間就被捏了個粉碎,隨後林亦手掌微一揚起,那些破碎的啤酒瓶碎渣,一個個倒飛出去,嵌入到了韓狗子的身體上。
「啊!」
韓狗子疼的嗷嗷亂叫,細碎的玻璃碴子割開了一道道細小的傷口,那些傷口大都不深,但是極為疼痛。
韓狗子身後的一種人更是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見到韓狗子不過一個轉身的時間就滿身鮮血,嚇得不輕。
「狗子!」
韓廠長見狀,急速朝前跑去,一把就扶住了韓狗子,看著韓狗子身上的傷口,他的心跳了跳,目光狠毒的看了眼鍾水雨:「鍾水雨!我們韓家給你爹錢給你爹買房的,你就這麼對我兒子的?」
「竟然還敢帶人來砸場子是不是!」
韓廠長几乎是用吼的聲音喊出來:「還打傷我兒子?是想死了是吧!」
這個話落入後面賓客耳中,他們看著林亦和鍾水雨的眼中只有憐憫。
「現在完蛋了,韓廠長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這倆人今天估計是沒有辦法安安穩穩的從這裡面走出去的了。」
「唉,這鐘水雨也是夠倒霉的。」
後面的人議論紛紛。
鍾水雨沒有說話。
林亦依然自顧自的喝著茶。
後面位置,屁股疼的不行的鐘老頭總算是穿上了褲衩子,一瘸一拐的扶著牆,從那邊趕到了大廳這裡。
他的視線穿過人群,一見到鍾水雨身旁的林亦,頓時伸出手去,指著那邊,聲音中滿是怨憤:「就是那個,那個傢伙!那個傢伙就是之前打了我的崽子!」
「今天這個事情,肯定也是他搗的鬼!跟我沒有關係啊!是他搗的鬼!」
鍾老頭聲音沙啞,幾乎是扯著喉嚨喊出來的,他看著那邊的林亦,眼中有一點畏懼,更多的是憤怒。
「就是你搗的鬼?」
渾身上下被血給浸滿的韓狗子總算是緩過神來。
那些玻璃碴嵌入他的皮肉里,讓他痛苦不堪,偏偏又不會真的讓她痛暈過去。
現在韓狗子聽到鍾老頭的話,立馬就想起來什麼,他咬牙切齒的盯著那邊的林亦,惡狠狠地開口:「之前在明海市打了鍾老頭,還對我的水雨有非分之想的傢伙,就是你啊!」
「有膽子啊,小子!媽的個錘子的,我還沒有去找你,你竟然敢親自送上門來?我今天就要讓你有去無回!」
韓狗子衝著一邊怒吼著:「給我把門給關上!」
今天來參加酒宴的有不少的人都是韓廠長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