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既然吉田正雄誇了華夏國是禮儀之邦,他又編造了這個堵車的蹩腳理由,那麼余豐年、楊遠、葉鎮鴻等一眾高層倒也不好板起臉來了,可是這些老爺子看到吉田正雄這張嘴臉,他們心中的怒火就無法平息下去。
「華夏國的確是禮儀之邦,可惜偏偏有人給臉不要臉,這種人絕對是素質和教養有問題,生活在這種國家的人,難道他們禮儀還處於原始社會的階段?」坐在椅子上的葉晨峰隨意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余豐年、葉鎮鴻等華夏國的高層紛紛看向了,仿佛是在自言自語的葉晨峰,吉田正雄既聽得懂華夏國語,又會說華夏國語,他當然聽得懂葉晨峰話裡面的指桑罵槐了,臉色不善的盯著葉晨峰,說道:「華夏國年輕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虧你們華夏國還有禮儀之邦的稱號,現在看來純屬是浪得虛名。」
「余首長,這個不懂任何禮數的小子,他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吉田正雄看著余豐年說道。
葉晨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等余豐年開口,他便說話了:「我剛才有在說你嗎?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還是你感覺心虛了?認為我說的就是你?」
腳下的步伐跨前了兩步,葉晨峰繼續說道:「既然你要自己找不痛快,那麼今天我葉晨峰就讓你心服口服,之前是你們島國死乞白賴要求和我們華夏國舉辦這次特種兵交流賽的吧?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如果你不敢回答我也無所謂。」
吉田正雄臉色略顯難看的說道:「華夏國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麼花招?待會如果證明了你在胡說八道,那麼你立馬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站在一旁的武老爺子武安國見吉田正雄答應了下來,他臉上的神色緩了緩。笑著低聲對身旁剛想要勸阻的余豐年,說道:「老余,晨峰這小子可不是吃虧的主,你就讓他去鬧騰好了,再說吉田正雄明顯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嘛!」
余豐年覺得武安國說的不錯,於是心裏面想要上前勸阻的念頭便消失了。
「你現在是不是該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了?」葉晨峰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吉田正雄思忖了十幾秒鐘後,說道:「這次的特種兵交流賽是我們島國提出來的。」
「恩。」葉晨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還算你的臉皮沒厚道說謊的程度,正如你所說這次的特種兵交流賽是你們島國提出來的。之前你們應該知道交流賽正式開始的時間了吧?是或不是?」
吉田正雄對華夏國的文化十分有研究,他知道華夏國的語言是一門藝術,稍有不慎被人挖了個坑,你都不知道。所以他聽到第二個問題時。他感覺面前這個華夏國小子是想要挖坑給他跳了。
葉晨峰見吉田正雄遲遲不回答,他繼續說道:「我來幫你說吧!你肯定知道今天交流賽在九點正式開始,你說京城的交通太堵塞了,難道你不會提前幾個小時嗎?或許你會回答我之前你並不知道交通會這麼堵,那麼你不會打電話通知我們一聲嗎?別告訴我,你們身上連手機都沒有?還是你們一個個都是啞巴,不能夠使用手機來通話?」
「下次不要再編造堵車如此蹩腳的理由了,連我們國家幼稚園的兒童編造的理由都比你要強百倍。千倍的。」
吉田正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愣是想不到該怎麼來的反駁葉晨峰了。鼻子裡的氣息變得急促了起來,胸口微微的起伏著,站在他身後的三名島國男人,怒目圓瞪的注視著葉晨峰。
看到吉田正雄等人吃癟的模樣,余豐年、葉鎮鴻等高層的心情變得無比的舒暢,余豐年拍了拍葉晨峰的肩膀,說道:「晨峰,再怎麼說吉田先生也是我們華夏國的客人,客人做出一些不禮貌的事情,我們就不要計較了。」
「吉田先生,接下來就讓我們正式開始今天的特種兵交流賽吧!」余豐年又看向了吉田正雄說道,他話裡面的意思在明確不過了,他已經確定了葉晨峰的說法了。
吉田正雄勉強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知道現在不是找回面子的時候,這次他們島國再三的要和華夏國舉辦特種兵交流賽,他們不就是想要讓華夏國丟失顏面嗎?一切等待會交流賽再討回這口氣。
「余首長,我先來給你介紹一下我身後的這三位,他們是今天代表我們島國參加交流賽的人員,這三位是我們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