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眾人見老爺子和林風聊的儘是一些奇怪的話,都一臉莫名其妙。
「老爺子和林風聊的什麼啊?我怎麼感覺像是騙子一樣。」三舅母暗中嘀咕了一句,她雖然不敢正面挑釁林風,但見一直被壓著的陳芸一家崛起,心中怎麼都不舒服。
「三舅母,你不信?」林風聽力極好,轉頭看了她一眼,探手一抓,就仿佛抓住空氣,然後從胸前一划。
只見一道匹練的金光從他掌中激射而出,斬過數丈方圓,從三舅母身邊飛過,劈在了她身後一張桌子上。
「我的天,這是什麼手段?」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只見三舅母身後那個古樸厚重的八仙桌,竟然硬生生從中間裂成兩段,轟然砸在了地上。
而青石鋪就的地磚上面,現出一道長達近十米的溝壑。
這道溝壑,有拇指甲蓋寬,深達寸許有餘,從林風腳下,一直延伸到三舅母身後的牆壁上,險些把整面牆都給劈開。
「這就是化境宗師?」陳家眾人不可思議道,林風剛才這一斬,直接將他們一生三觀,都斬開,顛覆,如同神仙手段。
林風彈了彈手指,看著幾乎嚇傻的三舅母道:「三舅母,這十年間,你處處欺壓我們這一脈,若非看在大家都是親戚的面上,我這一劍斬在你身上,你猜,結果會怎麼樣?」
三舅母臉都嚇白了,渾林風這虛空一斬,連青石鋪就的地面都被斬開。若斬在她這血肉之軀上,豈不是如切牛油一樣?
一劍劈開?
「小風,三舅母錯了。」三舅母忍不住嚎啕大哭。
陳東,陳雪也跪在地上央求。
「哼,我當你們是親戚,所以才和你們講道理。若敢再犯,那張八仙桌,就是你們一家的下場。」林風冷聲道:「請不要懷疑我的心性,我在這個世界殺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接近十指之數了。他們生前,無不是坐鎮一州半市的大佬,或是武道界的高人,腳下白骨累累,最後不是被我以法術燒成灰燼,要麼就身首異處!」
「小風,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三舅母兩股顫顫,忙跪下來,鼻子一把眼淚一把的說道。
林風轉身坐下,懶得搭理她。
陳家眾人,卻被林風剛才所言,給震懾住了。
『我殺的人,至今也有接近十指之數了。』
『最後不是被我以法術燒成灰燼,要麼就身首異處。』
『才半年不見,林風殺了這麼多人?』
此時,陳家眾人再看林風,目光中已經多了一絲敬畏。
難怪,今天省南趙金虎等大佬富豪拜見林風,每一個見他如見鬼神,都恭敬的叫他林大師。
這樣生殺由心,殺伐果斷,身懷高強本領的林風,誰人不懼?
陳龍等陳家小輩更是搖頭苦笑。
他們一介凡夫俗子,和這樣的武林高手較勁,豈不是自找沒趣?
『原來我們一開始,就將林風定位錯了。若早點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物,我們大家完全可以進水不犯河水,甚至和諧相處。』
陳龍自嘲的笑了笑。
而林南和陳芸夫婦,聽到林風說殺了人,而且殺的不是大佬,就是他這樣的修行界高人,看著林風的眼神都變了。
「小風,你……」陳芸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她的願望,是希望兒子平平安安過一生,而非打打殺殺,走邪門歪道。
連林南都沉默了,不知該說什麼,如果說林風會法術武功,還在一個父親接受的範圍內,但兒子成為殺人不過點頭的梟雄時,身為父親,他心中只有無盡的自責。
林風也看出父母對自己的不適,心中一嘆,他們的思想,終究還在凡人層次。
「勁氣外放?」陳衛國一愣:「難怪了,就憑這一手,趙上將求上門來,也並非不可理解。只是小風,我師父那個老對頭,葉蒼山並非你想像的那麼不堪。他入化境多年,一身武功早已登峰造極,你初入化境門檻,萬一哪一天,他突然回國,你如何是他的對手?」
陳衛國長吁短嘆,陳家好不容易,誕生出林風這樣的人物,若是被葉蒼山打殺了,陳家崛起之路,就徹底沒戲了。
「呵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