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見了這傢伙,一定要繞道走了,真的是惹不起!
「陳白龍,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城主親辦的宴會上,傷我韋家的人,我韋家從今日起與你勢不兩立!」韋天湖見現場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妙,頓時目光寒冷,抬高了聲音,憤怒道。
說話間,他脊背不由得起了一層冷汗。
的確,韋典的落敗,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外了。
僅僅兩招,那個本來他認為輸定了的陳白龍,居然只用了兩招,就擊潰了無雙城排名前十的巨人韋典。
「韋天湖,你說什麼呢,你還要不要臉了,不是你挑釁,要跟陳白龍先生,切磋的嗎?怎麼打不過,現在開始耍賴皮了?」桑奕聽到韋天湖這麼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皺著秀眉,憤怒道。
「韋公子,還請你不要顛倒黑白,血口噴人。」年庚行在一旁也有些看不過去,當即拱了拱手,怒道。
「是,我是提議切磋啊,可是切磋什麼意思?點道為止,但這個傢伙呢,分明毫無保留,給我二哥打成這麼嚴重的樣子,試問,這是切磋嗎?依我看這就是有意為之,而且恐怕是早有謀劃!!!」
「而且,我一直懷疑陳白龍的身份,請問陳白龍敢不敢卸下面具,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過去無雙城有你這麼一號人物,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天寒城派來的奸細!」
韋天湖望著陳白龍,眸子深處飽含著怒意。
心底如同烈火般的怒,不是因為典韋的受傷,而是他感覺到了壓力。
陳白龍給他的,一種無形的壓力,這是他在無雙城,從未感受過的壓力。
向來被譽為「天之驕子」,同時廢物參半的韋天湖,能夠使他引以為傲的就是超乎常人的智慧,和玩弄別人於手掌間的那種快感了。
然而這種快感現在消失了,一切甚至背道而馳。
這是令他極其憤怒的,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扳倒陳白龍,哪怕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天寒城!」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整個宴席的客人,瞬間炸開了鍋。
雙目瞪得如同珍珠一般大,再度看陳白龍的眼色,皆是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的確,陳白龍的出現,實在是太過突然了。
而且始終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以解釋清楚這一切,所以,韋天湖的猜想,致使所有人在腦海開始浮想聯翩。
再看陳白龍,均是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和深深的敵意,天寒城,烈焰城,無雙城,向來是老死不相往來,陳白龍如果真的來自天寒城,那麼無雙城無疑將會迎來一場腥風血雨
誰會相信,天寒城僅僅派了這麼一位銀白面具先生呢
俗語曰:「刀劍出鞘,必有鋒芒。」
許多人,都在腦海很快聯想到了整個無雙城安危。
要知道,牧天碑的越深處,就會有越巨大的寶藏,而能夠涉足到越深處的人,心性定然越殘忍。
為了避免危機,拉幫結派,剷除異己,在這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在無雙城,會有大大小小几十股勢力,也會有像天寒,烈焰這樣的城池存在。
正如城內勢力爭鬥,明暗交替,如日中天一樣。
城池之間,也從未和睦過。
所以,韋天湖的話,使得在場的許多人,對陳白龍頓時產生了強烈的敵意。
儘管他們並不確定,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年庚行見宴會的氛圍不太好,臉色猛的驟變,怒喝道:「韋天湖,你在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點,我們年家怎麼會請一位天寒城的外人做客卿,簡直是顛倒黑白,血口噴人!」
桑奕也是被韋天湖突然的出言,搞的血氣翻湧,握緊了粉拳,她恨不得親自出手,給這個滿嘴陰險的小人,狠狠教訓一頓!
但她還未做出動作,陳白龍就聳了聳肩,笑道:「韋公子,當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啊,剛剛的切磋,分明是你們韋家的人,想要置我於重傷未果,被我反擊。」
「到如今落敗了,竟然還滿嘴噴糞,一群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