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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弋劍對這個解釋當然是不滿意了,說道:「沒辦法查就找人去查,一定要知道丁長生到底在幹什麼,這個人雖然遠在川南,但是對湖州和中南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他是怎麼做到的?」
許建生明白許弋劍的意思,但是這種事現在再去做,確實是晚了點,丁長生是個活人,又不是什麼門派,誰知道他在幹嘛?
「我盡力去辦」。許建生無奈的說道。
面對許建生的態度,許弋劍也很惱火,自己這個兒子在經濟上的表現還行,自己海外的大部分資產都是他在打理,可是這計謀方面的事一直都還是西方那一套,陰謀詭計一點都比不上自己。
「再去找人,我們現在在國外,不怕丁長生會報復,所以找到合適的人去大陸把丁長生和對我們有威脅的人都做掉,到現在這種情況,人家都把火燒到我們頭上了,我們還顧忌什麼?」許弋劍惱火的問道。
許建生再次點點頭,但是許弋劍卻不想這麼算了,拿起電話,找到了以前和丁長生聯繫過的號碼,但是打不通了,看來那個號碼是以前用過一次就不再用了。
「找吳雨辰要丁長生的號碼,我要和丁長生通個話,你繼續做你的事,現在也不能讓他消停了」。許弋劍說道。
許建生又打電話給吳雨辰。
「你要他的號碼幹什麼?」吳雨辰問道。
「有事,湖州那邊還行吧?」許建生問道。
「一切正常,新車在後天交付,周紅旗說丁長生到時候也會過來,你找他有事?」吳雨辰問道。
「嗯,海外的一些事,和你沒關係,他後天到湖州,你能不能和他單獨見個面,到時候我想和他談談,你牽個線吧」。許建生說道。
「你回來了?」吳雨辰一愣,問道。
「沒有,我說是我們到時候連線談一下」。許建生說道。
「你和他能有什麼好談的?」吳雨辰不解的問道。
「關於你在湖州新能源基地的股份問題」
「你什麼意思,我的股份怎麼了,你都轉給我了,你再想拿回去?」吳雨辰問道。
「不是這麼回事,是現在有人盯上你了,那些股份在你手裡就是個禍害,早晚會有人對你不利,你知不知道,萬有才被抓了,萬有才被抓,你被盯上,你們兩個手裡有多少新能源基地的股份,丁長生心裡沒數嗎,一旦你們兩個的股份被其他人拿走,那是什麼後果?」許建生問道。
許建生這番話說到了吳雨辰的心坎里,這些日子她也在想這事,但是自己手裡的股份誰都別想拿走,除非自己死了,這也是自己唯一可以得到的東西了。
「那是他的問題,你不要想在這件事上動腦筋了,我不會和你做交易的,對了,離婚的事我已經想好了,就按照我們說的,我們去新加坡辦理離婚手續,這樣對你我都好」。吳雨辰說道。
「這事再等等吧,我這幾天一直都是忙的不可開交,島國的幾處產業都被燒了,我爸懷疑是丁長生找人幹的,就是因為萬有才被抓,但是萬有才被抓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他把氣都撒到了我們身上,這樣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我爸想和他談談」。許建生說道。
「他不會這麼幹,他不是這樣的人,你找他也沒用」。吳雨辰說道。
「是嗎,這麼說你很了解他啊?」許建生諷刺道。
「許建生,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你我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現在你也把我利用完了,我們也該結束了,現在結束比打的頭破血流好點吧」。吳雨辰說道。
「算了,我不想和你吵,把電話給我,我和他聯繫」。許建生最後說道。
掛了電話,吳雨辰把丁長生的電話號碼發給了許建生,這個號碼丁長生沒換過,但是他有其他的號碼,都是一些臨時使用的號碼,這個號碼是不是被監聽了吳雨辰不知道。
接到許弋劍打來的電話,丁長生很意外,他以為許弋劍一定會當個縮頭烏龜,就算是暗地裡和自己打的頭破血流也不會和自己聯繫了,還有一個驚訝是他這麼快就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