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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丁長生,我之前和你提起過的,王部長」。閆培功先介紹了丁長生,這是他故意的,如果按照職場的規矩來說,應該先向丁長生介紹王友良才對,但閆培功刻意的沒有那麼做。
「丁長生,如雷貫耳,我在中北都知道丁先生,你好」。出人意料的是,王友良居然這麼客氣地向丁長生先伸出了手。
丁長生一愣,沒想到王友良會這麼做,畢竟他現在是省公司董事會常務董事,紀律檢查部長,所以丁長生還是抱著一種謹慎的態度來處理自己和他的關係,雖然他和宇文家有很深的淵源,但是這種所謂的淵源是閆培功說的,自己和閆培功見面的時間並不長,所以還沒來得及說這種淵源到底是什麼關係。
而且,所謂的淵源不過是老一輩或者是幾十年前的老關係,再或者是歷史上存在著一定的利益關係,但是要想利用這種所謂的淵源,那也得看當下雙方的地位,可是現在宇文家是分崩離析,一盤散沙,根本聚不起來,怎麼和別人談淵源,宇文家現在是在求人啊。
「王部長這是在誇我呢吧,老閆」。丁長生緊走一步,伸手和王友良的手握在一起,但是卻向閆培功問道,這是一個自我解嘲的方式。
「哎,長生,我可沒誇你,我說的是真的,我是從京城來的,巧合的是,我和李鐵剛部長一起吃了一頓晚飯」。王友良看向丁長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
丁長生恍然點點頭,那意思是明白了,不過李鐵剛為什麼沒告訴自己這件事呢,丁長生的腦子稍微一轉,就明白了李鐵剛為什麼沒告訴自己了,最可能的原因就是王友良和李鐵剛的關係可能就是個工作關係,李鐵剛向王友良推薦了丁長生,但是因為關係不深,而且也不知道王友良是哪派哪系的,所以只是點到為止,談了談丁長生的情況,卻不會要求王友良做什麼,王友良做不做,那都是看他自己了。
「兩位領導,咱們坐下邊吃邊談吧」。閆培功說道。
王友良先坐,然後是丁長生和閆培功,今晚這頓飯局,閆培功是伺候飯局的,丁長生和王友良坐得很近,這也是閆培功安排的,不得不說,閆培功這個人很會做事。
當閆培功倒了三杯紅酒,分別給王友良和丁長生端上一杯後,王友良搖搖頭說道:「老閆,我已經戒了五年了,菸酒不沾」。
「哎呦,我可是記得你以前挺能喝的,這麼就」閆培功很吃驚地問道。
「去年動了一個大手術,肝癌早期,幸虧是查出來了,從那之後,我的飲食規律就發生了變化,做完了手術,菸酒就都戒了,說白了,怕死啊,當你無助地躺在手術台上時,你就會感覺到,你之前認為那些不可能做到的事,你都能做到,所以,無論是菸癮也好,酒癮也罷,統統消失了,你看你準備的這一桌子菜,我能吃的也就是那邊的蔬菜沙拉了」。王友良說道。
丁長生聞言,將原本靠近閆培功的蔬菜沙拉給他端了過去。
「哎呀,王部長,這事你該告訴我的,我怎麼也得回來看看你啊」
「老閆,你可拉倒吧,你都消失了多少年了,我上哪找你去,再說了,我們這些體制內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小病往大了說,生怕沒人來看望,大病往小了說,生怕別人知道了人走茶涼,我就深深地體驗了一把,以前生個病感冒之類的,給我送這補品,送那補品的,多的是,這次生病,開始時還有人去看我,到了後來,一個人都沒去的,就連單位辦公室的人也只是走個形式,一場病看透了人心,你說這人心是厚,還是薄,依我說,人心薄如紙」。王友良說道。
不過看起來王友良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
「我這次離開中北,其實也是不得已,你想想,原來我那些所謂的部下,都以為我要死了,基本都改換了門庭,我就是活過來了,也沒人好意思再回來,所以我在中北和在中南差不多,都是光杆司令」。王友良說道。
「哎,人心啊,對了,王部長,你來了中南絕對不是光杆司令,你看看他,他會幫你」。閆培功指著丁長生,說道。
「我聽李部長說了,你的關係還在紀律檢查部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