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我保證,不笑了,嗯呼~」看著憋得通紅的女惡魔,副骨長一臉的無奈,「憋不住吧,那你先笑夠了,去吧,到外面笑夠了進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是!」
山呼海嘯的笑聲震動著窗子,副骨長看著焰靈君,心情甚好,「其實我也不喜歡看著隊員憋著,只要她笑的不是我,我也想一起笑。」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我們之所以要和人類打仗是為了什麼?解決我們靈氣日漸稀薄的問題,但是我們的進攻能解決嗎?你可能以為人族的靈氣是人族的,但是不好意思,那是神墓的,所以我問了生骸組的那個無腦者,(並不是簡單地謾罵,生骸組的首領惡魔確實是無頭騎士。)我們為什麼要打人族,打神墓不就好了?但是他告訴我,神墓只有那些轉世的古神,古魔,古聖才能到達那裡,但是人族的靈氣濃度尚且不足以讓這樣的人擁有你我這樣的戰力,說明了什麼,我們拼盡全力去爭取的只是一堆比極炎深淵還匱乏的土地,難怪上次墨子說我們是搶劫愛好者,自己家裡比別人家有錢,卻要去偷別人家的牙籤當筷子。」
「當然不只是如此,如果我們把整個人界搶過來呢?
我們將會也一片廣袤的土地,到處都是一些未開化的人,我們可以將他們作為奴隸,我們會獲得很多價格低廉的勞動力。
然後我們可以限制他們的文化,給他們灌輸更多的宗教意識,讓他們更努力的工作,當然了,為了讓他們產出的東西有價值,我們這邊明顯不需要那麼多垃圾,劣質品就在原產地從新賣還給他們。
我們可以控制他們的經濟,可以控制他們的技術,甚至可以控制他們的繁殖速度,你想想,那麼大一片土地,哦,還有海洋,和天空。
沒錯,他們中很多人曾經或許是古神,古魔神,古聖,那又怎麼樣呢?如果連神都成了奴隸,我們還有什麼做不到呢?
只不過是一些小的選舉,我們只不過是需要一些民意就能成為執政黨,但是我們有太多的奴隸可以聽話的投我們的票,我們可以隨便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把控一些容易把控的東西,當這些垃圾變的足夠多,他就成了我們和精英黨派對壘的籌碼.
所謂的投票,難道不是少數人用手段和手腕控制更多的垃圾製造出所謂的民意嗎?」
「別去聽那個墨子說什麼,他只是一個做著自己偽善的夢的政治家,別人想去拉攏笨蛋,他想去拉攏君主,但是他卻不知道,君主也是會被推翻的。不會被推翻的只有棲身幕後的政治家,他們想怎麼玩都可以。」
「我感覺空氣都被你變得噁心了,我加入暴屍荒野的目的才沒有那麼骯髒,我只是想在這裡獲得更多的快樂,就像門外那個蠢貨那樣。
但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什麼未來,做著卑劣者的夢,說著卑劣的貪婪,嘴裡說自己想要成為最高的陽光,卻整日瑟縮的像只老鼠。
初時以為自己在人族是無敵的,出了半點問題就懷疑自己懷疑的要命,甚至被人追到家裡來打,你這樣的人不是甘於棲身幕後,而是永遠也成為不了前面的帝皇。」
「我...」
「不用說了,焰靈君,如果你死了,我會幫你把屍體送到人界,給那個沈天君拿去虐屍玩,哈哈哈。所以,別怕,就算你死了也不會寂寞的。」
「...」
「傳令,所有人都注意一下沈天君,他如果要來了就提前給焰靈君這貨打個電話,讓他捲鋪蓋跑,違令者,獎勵一瓶黑龍舌蘭。」
「哇,太機智啦吧!」剛剛被趕進院子裡去笑的女惡魔此刻笑的臉抽筋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在這裡拍著馬屁,而副骨長顯然不怎麼在意,反而很享受的說,「惡哈哈,焰靈君,需不需要什麼庇護啊?我這裡可以給你提供加肥加大的地牢把你藏起來,就算被找到了,只要沒有鑰匙,他就進不來,怎麼樣?」
「滾!」
「你在說笑嗎?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再不走,我就真的把你塞進地牢裡去。」
看著似笑非笑的副骨長,焰靈君一臉的無奈,相熟的人都知道,副骨長臉上,笑是假的,生氣也是假的,但是唯獨似笑非笑是真的,那意味著這貨已經喪心病狂的認真了,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