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聽明白了凌曉含話中的意思,那就是王子寒是凌曉含的救命恩人,也是她請來的醫生。
「曉含,你別胡鬧,爺爺的病情很嚴重,醫生和護士搶救了一個小時,還沒脫離危險。」一個面相威嚴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壓低聲音喝道:「西京醫院是長安最好的醫院,這裡的醫生技術最了得,我們要相信他們。」
這是凌曉含的父親凌永昌。
「爸,爺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爺爺最疼他,因此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後,凌曉含忍不住著急。
「中度腦溢血,情況不容樂觀。」中年男人微微地嘆了口氣。「醫生護士還在治療,具體情況一會再看。希望能把後遺症減少到最低。」
「凌伯父,爺爺肯定不會有事,」張家文走到了他們身邊,他換了副很恭敬地表情說道:「吳主任和另外幾名頂尖的專家參與了搶救,爺爺肯定能轉危為安的。我在米國也有幾位醫生朋友,如果需要,可以讓他們來幫忙。」
凌曉含的父親點了點頭,並沒多說什麼。
他眼睛看著王子寒,打量了幾眼後,很有氣勢地朝王子寒伸出了手:「我是凌永昌,曉含的父親,謝謝你上次幫了我們的忙。」
「凌先生客氣了,」王子寒伸出手,和凌永昌輕輕地握了握手後就放開,面帶微笑地說道:「恰巧遇到,就出手相幫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王子寒說話的時候雖然有點羞澀,但絲毫沒被凌永昌那強大的氣場駭住。
王子寒的表現讓凌永昌很意外,不由的又多打量了幾眼。
「原來你就是那天救了曉含的人啊!」站在一邊的張家文,也朝王子寒伸出了手,「我叫張家文,謝謝你幫了曉含的忙。」
王子寒和他輕輕一握後,也就馬上放開。
「我一定代曉含好好謝謝你,」說著,張家文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王子寒:「這是我的名片。對了,我很快就要和曉含訂婚了,到時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儀式。」
張家文的話,讓站在一邊的凌曉含臉色大變,她看了眼同樣變了臉色的王子寒,再厲聲喝道:「張家文,你胡說什麼?誰要和你訂婚了?」
張家和凌家是世交,張家文的父親張飛伯和凌曉含的父親凌永昌是兒時玩伴,關係不是一般的好,也是長安城內大家都不敢惹的超級紈絝。
後來兩人分別從自己父親的手裡接管了家族企業,成了真正的大佬。
兩人的關係一直很鐵,在很多事情上都會想到幫忙。
他們早已經商量好,以後要結成兒女親家。
凌永昌願意把凌曉含許給張家文,張飛伯當然同意這門親事。
只不過,這件事情並沒告訴凌曉含。
凌永昌想不到今天張家文會大嘴巴講出來。
不過他也明白了張家文的意思,因此並沒什麼不悅。
凌家控制的長安集團是西部非常有影響力的一個大營家族企業,市值已經超過了六百億。張家控制的西北工貿集團也是西部地區數一數二的超大營企業,a股上市公司,市值同樣近千億。
西北一帶,除了老家是洛城的陳錦華控制、如今總部放在長安的西部集團在市值及影響力比他們這兩家公司大外,其他私營性質的公司,再沒有比他們這兩家公司規模更大的。
這兩年,張家成功地將國有資產引入西北工貿集團,因此有了國資背景。張家也因此有了政治色彩,被選為陝省政治協商那方面的副職領導,威望更多高了。
張家文今年二十六歲,燕京大學國際金融專業畢業,後赴米國斯坦福大學念書,獲得了斯坦福大學經濟管理方面的碩士學位。
這兩年,張飛伯委派張家文到燕京發展,張家文表現不俗,一年的時間,就把燕京分部經營的有聲有色。
可以說,張家文是長安城內最有名的紈絝公子之一,在燕京也有了一定的名聲。
大部分人都覺得他來日不可限量,也是很多權貴家庭眼中的良婿。
凌永昌非常中意張家文。
他看著張家文長大,清楚張家文的品性。
這小子不但能幹,而且很懂事。
要是凌曉含能和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