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中,眾人臉上的表情不一,有驚訝,有遺憾,原本他們以為,秦非和陳天兩人之間的戰鬥,會非常的精彩,卻不料,僅僅是一招,就分出了勝負,陳天一劍便將秦非的手臂,給斬了下來。
「真無趣!」陳天有些興致不高地搖了搖頭,輕聲道,隨後轉身,向角落處的沙發邊緣走去。
「傷了我秦家之人,你就想這樣輕易離去,是欺我秦家無人嗎?」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名看起來有著二十多歲,與陳天年齡相差無幾的青年,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並且出聲質問道。
陳天沒有回頭,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很熟悉,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對方打交道了。
「你給我站住!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觸犯了法律?」青年男子見陳天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怒叱道。
聞言,陳天身子一頓,停下了前行的腳步,轉身抬眸看向說話之人,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微笑,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戲虐的目光。
「法律?對我而言,只是束縛弱者的框架,強者,是踐踏法律的存在!」
陳天的聲音,很輕,卻很淡然,落入眾人的耳中,卻猶如驚雷一般,響徹心田。
不錯,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弱者,才會希冀於法律的保護,而強者,自強自保,他們堅定地相信,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保護自身最有力的武器。
「陳天,你,你這是在藐視國家的法律!你難道想要挑戰整個國家機器嗎?你也太自不量力了!」那青年一開口,就將一個大帽子,往陳天的腦袋上,扣了下去。
「秦凱,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是秦非先向陳天動手的,陳天那是自我防衛,法律上來說,也屬於無罪!」
見不得那青年咄咄逼人的樣子,一旁的陳依琳出聲替陳天打抱不平!
陳依琳知道秦凱現在是臨海警局的警察,如果對方真的以這個來為難陳天的話,那麼陳天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有沒有罪,不是你說的算,那要讓法官來判決!」秦凱冷笑一聲,眼中寒芒閃爍,淡淡地說道。
「你!」陳依琳被秦凱氣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暗恨地跺了跺腳。
陳天向陳依琳抱以微笑,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放在了秦凱身上,輕聲道:「我有沒有罪,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法官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陳天的聲音很輕,很淡然,語氣很平靜,然而,在場的眾人,卻從這句話中,感受到了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
我的命運,由我掌控,其餘閒雜人等,全部靠邊,這是何等的霸氣?
「好,很好,我懷疑此人是別國潛入的間諜,具有重大的嫌疑,來人啊,給我將此人抓拿歸案!」秦凱對著身後的數名便衣警察說道。
「是,隊長!」在秦凱身後,數名便衣警察出聲應道,紛紛從腰間取出了手槍,黑黝黝的洞口指向陳天,一臉戒備地向陳天包圍而去。
他們在剛才,就看見了陳天那詭異的手段,因此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小樣,跟我斗,簡直是不知死活!」秦凱得意的笑著,在心中暗暗地說道,看著陳天的目光中,冰冷而惡毒。
「我看誰敢隨意抓人!」
這時,一旁的陳依琳忽然擋在陳天的身前,展開雙臂,大聲地呼喊道。
「就是,你們都沒有弄清楚情況,就隨便抓人,簡直無法無天了!」陳逍遙也是機靈地跑到陳天的身前,說道。
秦凱見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看著陳依琳和陳逍遙兩人,冷冷地說道:「怎麼?你們想要妨礙執法?我不介意都將你們抓回去!」
這一幕,落在在場眾人的眼中,頓時掀起了一股波瀾,無數人小聲地議論著。
「秦觀,你的兒子果然無恥,江湖間的恩怨,居然將國家法律搬了出來,哼!」陳風一臉鄙視地看著秦家家主,冷哼一聲道。
秦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但又不好說些什麼,只能臉色陰沉地一言不發。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習武之人的恩怨,以戰鬥解決,最討厭的就是利用政府的勢力,欺壓同道中人的。
在古代,朝廷鷹犬,便是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