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按照三人之間心照不宣的規矩,時浩東應該和徐鳳嬌睡同一間房,二人返回房間後洗了一個澡,在床上胡鬧了一會兒便睡覺了。
誰知半夜時分,時浩東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起來接了電話,才知原來是時攀打來的,時攀在電話中說,那個男子又來了,響尾蛇正在陪他周旋,問時浩東要不要過去看看。
時浩東心想賭場為重,便翻身起了床,換衣服時,徐鳳嬌醒了過來。徐鳳嬌迷糊著雙眼,問道:「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兒?」
時浩東回頭說道:「那個老千來了,我得趕過去看看。」
徐鳳嬌一聽那老千來了,也是睡意全無,翻身起了床,說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時浩東知道她比自己更著緊賭場,當下同意了下來,又見她只穿著胸罩內褲,全身曲線更顯玲瓏,忍不住上去在她臀部捏了一把,笑道:「我老婆身材就是好。」
「啪!」
徐鳳嬌一巴掌拍開時浩東的手,笑罵道:「當年是誰死活不同意和我結婚的,現在又來討好?」
時浩東從後面抱住她,笑道:「那是當年我還小不懂事,不知道你的妙處。」
徐鳳嬌眉花眼笑,斜眼看向時浩東,說道:「真的?」
時浩東舉手道:「當然是真的?我老婆的身材誰能比得了?」
徐鳳嬌道:「那比你的小晴怎麼樣?」
時浩東立時啞了,支吾道:「這」
徐鳳嬌一把推開時浩東,換起衣服,一邊唉聲嘆氣道:「所以說啊,女人也是賤皮子,送上門的哪有外面的香?」
時浩東也不接話,省得又被她嘲弄,等她換好衣服,便一起出了屋,開車往賭場趕去。
一到賭場,就馬不停蹄地跟著時攀往裡面走去,時攀邊走邊說道:「他還是在那個位置,響尾蛇已經輸了將近一千萬給他了。」
時浩東吃了一驚,道:「這麼快?」
時攀道:「他的賭注越下越大,我看實在不行出手廢了他算了。」
徐鳳嬌道:「千萬別這麼做,一這麼做,就正好中了我大哥的詭計,他肯定會趁機在外面造謠,說咱們賭場只許人輸錢,不許人贏錢,以後想要挽回聲譽可就困難了。」
時攀知道徐鳳嬌素來足智多謀,忙問道:「大嫂,那我們該怎麼應付?」
徐鳳嬌也感棘手,說道:「進去看看再說。」
三人隨即徑直殺到大眾娛樂區,這賭場二十四小時營業,現在已經是深夜,客人仍然不少。
大廳中的客人見到三人走過,紛紛猜測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能勞動東哥半夜趕來?
時浩東和徐鳳嬌走到白天那張賭桌後面,先不說話,安靜觀看了一陣子,只見響尾蛇的技巧十分嫻熟,洗牌時的手法非常迅捷,幾乎捉摸不到痕跡,發牌時也非常快捷,一隻手握牌,一隻手如閃電般在牌上飛劃,刷刷刷,頃刻之間,所有牌便已派發完畢。
那些牌全是貼著桌面飛過去,根本不可能看到牌面,最難得的是發過去之後疊在一起,整整齊齊竟像是一張牌一樣。
原本賭桌上有自動洗牌機,但無法隨心所欲掌控牌面,因此響尾蛇選擇手動發牌,那男子竟似有恃無恐,也不提出異議。
徐鳳嬌湊在時浩東耳邊,低聲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眼光,竟然找到了高手。」
時浩東低聲笑道:「你別真把我當笨蛋好嗎?」
徐鳳嬌對著時浩東耳朵吹了一口氣,笑道:「你要真是笨蛋,我也不會看上你了。你只是比我略笨而已。」
時浩東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徐鳳嬌道:「你猜?」
正在這時,響尾蛇指了指桌面,客客氣氣地道:「請下注。」
那男子微微一笑,拿起籌碼舉在半空半響,似乎舉棋不定,忽又說道:「我押莊!」將手中的籌碼盡數押了下去。
他才一押下去,後面二十來名賭客紛紛涌到桌旁,叫喊道:「我們也押莊。」
響尾蛇立時面如死灰,顯然牌面被對方猜到了,遲疑著開不開牌。
「開牌,咱們這麼大的賭場,難道還輸不起麼?」
時浩東見響尾蛇遲疑便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