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這麼長時間了,大家估計也累了,就先歇息一會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教練李銳拿出擱在旁邊的水壺,喝了一口。
李廣陵主動掏出玉溪煙,遞給教練一根,又發給趙寶寶,以及他們的那幾個朋友。
阮惜雪和柳詩詩拒絕吸二手菸,所以站到三步開外的地方玩手機。
現在11月底,天氣還不算是太冷。
「一會兒我們去練習半坡起步。」
教練接過李廣陵的煙點燃,顯然對於李廣陵這群小伙子頗有好感。
就在李廣陵幾人和教練有一句沒一句閒談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汽車油門的轟鳴聲。
就看到一輛大眾寶來教練車,風馳電掣的朝著李廣陵幾人所在的位置呼嘯而來。
就在即將距離不到三米的地方,然後突然一個180度漂移,輪胎磨著水泥地面,發出焦糊的味道,盪起的塵土將阮惜雪柳詩詩在內和李廣陵一群人都籠罩在裡面。
然後停在不遠處,車窗戶搖下,伸出一個可惡的笑臉。
正是那會兒和趙寶寶起衝突的那個青年。
他的目光落在阮惜雪的身上,偽笑道:「美女,要不要上來?哥哥帶你兜一圈。」
然後不等李廣陵幾人有所反應,又發動汽車,一個猛踩油門揚長而去,在環形的練習場上快速的飛馳,展示著嫻熟的駕車技術。
阮惜雪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色有些憤怒,對於愛美的女孩而言,對方的行為無疑是不可忍受的。
而脾氣稍微暴躁一點的柳詩詩,則直接跺著腳,站在那裡破口大罵,顯然是被氣壞了。
趙寶寶義憤填膺的指著還在練習場盡情飆車的青年,說道:「這小子找死,他們教練也不說管管。」
吸了半截煙的教練李銳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們教練不是不管,而是沒法管,這幾個青年背景不一般,來的時候校長親自吩咐了,儘量不要惹他們,隨他們折騰。」
「剛才開車的那個是典型的黑二代,名叫劉勇,是市里一個社會老大的兒子,還有的幾個也都是非富即貴,我們這些小教練哪得罪得起呀。」
趙寶寶冷哼了一聲:「什麼狗屁黑二代,惹惱了我,打的連他爹都不認識他。」
「寶哥說的對,一個混社會的兒子,現在國家正治理這種人呢,上樑不正下樑歪,就他這倒霉兒子,遲早把他爹也給連累了。」
說話的是和趙寶寶一個學校的,青州副市長的兒子。
他父親就是主抓社會治安的,現在卻被對方弄的一身灰,心裡頗為不忿。
教練李銳只當是這兩個孩子說的一絲氣話,也不當真。
只是笑了笑:「說的也對,本來家裡就見不得光,他還不知收斂,遲早給家裡惹禍,我們犯不著和這樣的人計較,早晚有人會收拾他。」
休息了一會兒,眾人又開始練車。
教練坐在副駕駛上,李廣陵和阮惜雪,柳詩詩二人輪著練車。
每當阮惜雪或柳詩詩去開車的時候,李廣陵就會和另一個坐到汽車後座上面。
若是和阮惜雪坐在一起倒還罷了,二人本來就是情侶關係,和柳詩詩坐在後面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雖然冬天人們的衣服穿的也比較厚實,不過因為阮惜雪駕駛技術尚不純熟,不時來個急剎,猛打方向盤什麼的,柳詩詩總會坐不穩當,便撞在李廣陵的身上。
最為誇張的一次,從坡上下來時,阮惜雪一個急剎車,柳詩詩整個人都壓在了李廣陵的身上。
二人嘴唇的距離不足一個手指頭,別提有多尷尬了。
當時柳詩詩徹底的傻眼了,經過了足足一分鐘,都忘記了要爬起來,場面十分的曖昧,接下來連車裡的氣氛都變得異樣起來。
正好過來查看發生什麼事情的趙寶寶幾人,目睹了這副場景,一個個沖李廣陵擠眉弄眼的。
連教練都忍不住開口調侃道:「李廣陵同學絕對是大有艷福之人,左擁右抱,其樂融融。」
若惜雪嘟了嘟嘴,顯然有些吃味,但是天生性格溫和的她,並沒有說什麼,倒是柳詩詩臉都紅到了耳朵根,全程低著頭,不敢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