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的有道理,不過只能問那五個人來驗證了。」嚴寒寒說道。
「寒寒姐。」江不凡有些無語:「你指著他們說實話,恐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那能怎麼辦?這都多長時間了,即使再有個人,也早得到消息跑了。」嚴寒寒有些惱火的說道。
江不凡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寒寒姐,你們警察就是這樣辦案的嗎?我們學校的攝像頭還是不少的,尤其是操場上,你們可以調一下那裡的攝像頭,看看有沒有人一直在關注南宮芸芸。」
「倒也是啊。」嚴寒寒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堂堂一個重案組組長,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想到。
「如果那人真的乘坐出租車跟在了後面,就更簡單了,你可以調取從學校到瀧澤花苑這一路的攝像頭,一直跟在那輛別克商務車後面的,就錯不了,而且還有司機這個目擊證人了。」江不凡道。
「江不凡,鬼心眼不少啊,不做警察可惜了。」嚴寒寒臉都紅了,讓一個外行,還是個學生給上起課來了。
「暈,什麼鬼心眼啊?這叫智商高,不像有些人,凶大無腦。」江不凡說著,還對著嚴寒寒那鼓鼓的凶部瞄了一眼。
「你才凶大無腦。」嚴寒寒氣呼呼的反駁道,不過接著又笑了起來:「凶大總比沒凶好吧?江不凡,你難道喜歡沒凶的?」
「我喜歡凶大無腦的,寒寒姐你這樣的,容易推倒。」江不凡嘎嘎的笑道。
「去死。」嚴寒寒拿著筆砸了一下江不凡的腦袋,直接推開門下了車,她要給劉科匯報這個情況,立刻展開調查。
如果真的還有這麼一個人的話,絕對不能給他太多的反應時間,否則的話,如果逃出了東州市,再進行抓捕,就要困難的多了。
很快,嚴寒寒匯報完,來到車邊,對江不凡說道:「你陪我去你們學校調監控視頻。」
「不是吧?寒寒姐,這是你們警察的事情,不要拉上我好不好?」江不凡無語的說道,這個嚴寒寒,就是會拉著自己幹活。
「你是那裡的學生,熟悉環境,怎麼?跟我一起還掉你身價了?」嚴寒寒坐到了駕駛座上。
正要開車,江不凡下了車,坐到了前面:「那倒不是,主要是我還有其他事。」
「去見你的校花女友?」嚴寒寒問道,竟然帶著一股子醋味。
「什麼校花女友啊?我跟南宮芸芸可沒什麼特殊關係。」江不凡否認道。
「有沒有的,關我什麼事?」嚴寒寒發動起車子,車子飛快的開動起來。
「我不是怕你吃醋嗎?」江不凡笑道。
「拉倒吧,我吃的你哪門子醋啊?別自我感覺良好了。」嚴寒寒猛的一腳油門,車子猛的一提速,差點讓江不凡一腦袋扎到前面去。
嚴寒寒臉上顯出了一抹壞笑,小樣兒,讓你在我跟前得瑟。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東州大學,說明來意之後,學校立刻安排了專門人員陪同嚴寒寒和江不凡去調取錄像。
由於時間點很集中,就在中午前兩節課的課間,所以即使調取多個攝像頭的錄像,也很容易。
在進行了認真的排查之後,一個中年男子進入到了兩人的視線。
這個男子的行蹤路線和南宮芸芸幾乎一致,南宮芸芸在操場上上體育課的時候,他幾乎一直就在看台外圍的欄杆邊,注視著南宮芸芸所在的方向。
而南宮芸芸等人去醫務室的時候,他也立刻跟了上去。
等到南宮芸芸和江不凡等人上了林宇哲的車子,男人立刻就拿起手機撥打起了電話來,之後,這個男人就離開了東州大學。
「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嚴寒寒不得不佩服江不凡的推斷,通過錄像可以看出,這個人,並不是那五個被抓到的劫匪中的任何一個,最起碼,穿著打扮就不一樣。
這也能從側面說明,這個人離開東州大學之後,應該並沒有去和別克車上的劫匪會和。
只是東州大學的攝像頭有些落後了,都不是高清的,嫌疑人的具體長相,在錄像里十分模糊,需要嚴寒寒帶回去由技術部門來處理還原。
「劉隊,確實應該還有一個人,錄像我已經拷貝,不過影響太模糊,需要技術處理,我建議立刻查詢刀疤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