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簡臉龐冷俊,目光冰冷,他邁開步伐,
優雅地向已經被凍成冰雕的柳敬山走去。
陳簡的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殺機,
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柳敬山雖然被凍成冰雕,身體無法動彈,
但是他的腦袋卻還能思考,能看見一切。
因此,當柳敬山看見陳簡滿臉殺意走來。
他的心中感到無比恐懼,
臉上浮現出害怕的神色。
他是大師級別的術士,
是港都十大術士家族柳家的二爺,
他位高權重,身份地位不凡,
他還沒有享盡權勢帶來的好處,
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一無所有。
「陳簡,手下留情!」
「朋友,刀下留人!」
當陳簡走到已經被凍成冰雕的柳敬山面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兩道呼喊之聲。
只見站在不遠處的柳青煙,
俏臉上布滿擔憂之色,
她連忙跑過來勸阻道。
這裡是柳家,
柳家強者無數。
如果陳簡真的把柳敬山殺死了,
那就真和柳家接下了無法化解的仇怨。
陳簡勢必要再和柳家的強者發生戰鬥。
這正是柳青煙不願意看到的。
因為一方是自己的親人,
另外一方則是她的朋友。
無論哪一方出現傷亡,
都會讓柳青煙感到難過。
而另一個呼喊聲,
則是感受到柳家之內,
有法術靈力波動,
特地帶人趕來的,
柳家家主,也就是柳青煙的父親柳敬雲。
柳敬雲心中感到非常震驚,
居然有人敢在柳家之內,
對柳家之人動手,
這簡直太膽大包天了,
這實在是沒有將柳家放在眼裡啊。
不過柳敬雲畢竟是柳家家主,
心中有大局觀,
他心中雖然憤怒,
卻沒有冒然主動向陳簡出手,
而是大聲呼喊,讓陳簡手下留情,
不要將柳敬山殺了。
陳簡聽到兩人的呼喊,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宗師不可辱,辱之必死!」
「你們難道想讓我打破這個規則嗎?」
陳簡臉色淡然,眼眸深邃,他雙手背負在身後,
他看著柳青煙和柳敬雲兩人,淡淡說道。
「陳簡,我二叔他也不是故意的。」
「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
柳青煙不懂什麼叫做宗師不可辱,辱之必死。
但是她知道,絕不能讓陳簡殺了柳敬山。
「這位先生,我二弟生性魯莽。」
「若是他有什麼不小心得罪了你的地方。」
「我在這代他向你道歉了!」
柳敬雲可不敢小看眼前的青年。
因為從現場的戰鬥痕跡來看,
陳簡的實力,絕對不弱於他,
陳簡是一名宗師級別的術士。
宗師級別的術士,
在整個港都,也沒有多少人。
況且陳簡看上去還如此年輕,
或是出自哪個大勢力的傳人。
絕對不能輕易招惹和得罪了。
柳敬雲身為港都十大術士家族之一,柳家的家主,
但是他卻把姿態擺得很低,向陳簡替柳敬山求情。
「也罷。」
「這次看在柳青煙的面子上。」
「我就饒他一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玄冰一個月後會自行融化。」
「在這一個月之內,誰也不能放他出來。」
「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果一個月後,他還活著,就算他命大。」
陳簡聞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