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舞台上,卻擺上了一張高檔的紅木桌子。
紅木桌子上,蓋著紅色的毛毯,上面擺放著一應拍賣用品。
一名身穿唐裝的白髮老者,手持著木錘,敲打著桌面。
「慈善拍賣會,正式開始,請道場的諸位嘉賓,趕緊入座。」
唐裝白髮老者,臉色平淡,這種場合,他仿佛經歷過數百遍。
舞台下,不知何時已經擺滿了椅子,眾人聞言,紛紛入座。
在最靠近舞台的正中間位置上,有十張貴賓席。
這象徵著身份和地位。
臨城新任城主江言才,坐在最中間,江倩倩優雅地坐在旁邊。
緊接著便是陳家家主陳天佑,家主夫人張雨佳。
納蘭家主納蘭旭宏,家主夫人葛桂芳。
王家家主王立群,家主夫人全微竹。
百拳門門主華明宇,門主夫人易雪桐。
不過,在一眾臨城大佬之間。
突然出現的陳簡和納蘭傾城兩人,又算怎麼回事?
要知道,能坐在貴賓席上的人。
無不是手掌滔天權利,手握驚天財富。
腳掌跺一跺,就能讓整個臨城抖上三抖的人。
但是陳簡和納蘭傾城呢?
一個是陳家棄子,一個是納蘭家的棄女,身份卑微低賤至極。
這兩個人又有什麼資格坐在貴賓席上?
眾人心中均是感到疑惑不解,但卻明白這樣的場合,不宜多問。
只是時不時地用目光,掃向坐在貴賓席上的陳簡和納蘭傾城兩人。
「該死的,那小賤人為什麼會坐在貴賓席上?」
納蘭舒菲臉色陰沉,目光陰毒。
她死死地盯著坐在貴賓席上的納蘭傾城,暗自咬牙切齒。
她堂堂納蘭家族的千金二小姐。
都沒有資格,和臨城各大勢力的掌權者,平起平坐。
而納蘭傾城區區一個納蘭家的棄女,憑什麼坐在貴賓上?
這讓納蘭舒菲心中,感到非常不爽,心中的嫉妒,瘋狂滋長。
她好恨,恨只要有納蘭傾城在的地方。
她的光芒,就會被納蘭傾城奪去。
坐在貴賓席上的陳簡,一臉的風輕雲淡。
他鎮定自若,根本沒有理會眾人那探究的目光。
不過,納蘭傾城就顯得有些拘束了。
她還是第一次和一眾臨城大佬坐在一起。
心中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目視前方,雙手緊握,以此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而此時,要說感到最膈應的。
就是陳家家主陳天佑,家主夫人張雨佳。
納蘭家族家主納蘭旭宏,家主夫人葛桂芳幾人了。
陳簡和納蘭傾城,都是被他們趕出家族的棄子棄女。
可如今,這棄子棄女,居然和他們同坐在貴賓席上,身份地位平等。
這讓他們心中感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要知道,他們可是堂堂的家族家主,身份地位崇高至極。
而陳簡和納蘭傾城兩人,不過是家族棄子棄女,身份卑微低賤至極。
陳簡和納蘭傾城,有什麼資格和他們同坐在一起?
不過,陳天佑和納蘭旭宏幾人,心中雖怒卻不敢多言。
因為這是新任臨城城主江言才親自安排的,他們也不敢反駁什麼。
況且,江言才和陳簡兩人,親密交談,看起來關係不錯。
這讓陳天佑和納蘭旭宏幾人,心中感到驚異不已。
陳簡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了江言才?
而且兩個人,看起來關係不錯的樣子!
一時間,在場之人,均是沉默不語,心中各自盤算著什麼。
「先生,你能親自前來參加慈善晚宴,江某感到不勝榮幸啊。」
江言才見到陳簡,心中非常高興,他連招呼陳簡,熱情地說道。
先不說陳簡救了江言才一命。
就說陳簡那能夠把先天心臟病治好的神奇醫術。
也足以讓江言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