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手臂上的鮮血滴個不停,但是他心中的驚懼遠大於傷口的疼痛。伍文之前的武力值他是知道的,和戰五渣沒什麼區別,而現在,他在一招之內居然就能讓自己重傷。他連連後退,周圍卻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他的手下終於掙脫了那種奇怪的束縛,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看著他滿是鮮血的手臂,幾個手下臉都嚇白了。他們倒不是關心陳西,只是若陳西受了傷,他們回去也討不了好。急急架著陳西就要離開,陳西卻不走,他惡狠狠的瞪著伍文「你居然敢傷我,有沒有想過後果?」
伍文無奈,他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威脅自己,傷了就傷了,還能怎麼著。而且伍文一點也不後悔,他早就想給陳西一點教訓了。不過,他指了指陳西鮮血流個不停的手臂,好心的提醒道「你再不去就醫,這條手臂可就廢了啊」
手臂的劇痛和被打擊的震撼,讓陳西臉色發白,忍不住就要暈了過去。他的手下再也顧不得讓他放狠話了,架著他就往基地醫院奔去。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受傷,但是若真是受傷嚴重了,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陳冠陳西父子可不是不愛遷怒人的人,他們還想活命呢。
陳西掙扎著想要給伍文一個教訓「不要拉我,上去,給我狠狠地揍他!」他叫囂著不願意離去。但他的手下怎麼可能讓他在這裡停留,好說歹說的把他給拉走了。
見他們走遠了,伍文才鬆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所以這是和陳家父子徹底鬧翻了吧。這樣也好,每次見到陳冠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他就厭煩,哥哥應該也會贊同自己的做法。現在,自己還是要先去和哥哥通個氣,想到這,他抬頭對魏奇說道「仙長,我有些事要去找一下我哥哥,就不陪您回長生門了」
魏奇點點頭,他也看出來了,剛剛那個人是個挺難纏的傢伙。雖然長生門已經和伍德合作了,但是內部人員的問題,他們還是不要纏和比較好,過多的干涉他們的內務還是讓人忌憚的。他招呼著小可一起往長生門方向走去,而伍文往政務廳的方向走去了。
回去長生門的路魏奇並沒有使用法術,他和小可一路並肩往回走。看著路兩邊和以往沒什麼區別的商鋪,魏奇有些感慨,這場災難似乎沒給人們帶來太多的變化,這或許也和政府及時進行預防有關。只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把所有使用過晶核的修士和人類找出來,若找不出來,基地必將受到一場前所未有的大災難。
魏奇思囑,回去以後他要大面積的對基地布署法陣以防萬一了,嗯,這事似乎要跟伍德說一下。想了想,魏奇索性將神識延展開來,鎖定了伍文的位置,然後給他川音,讓他告知伍德自己將會在基地布置法陣,讓他有個準備。
正在和伍德商量陳家父子的事的伍文猛然停了下來,表情奇怪。伍德見自家弟弟突然變了臉色,還以為自己剛剛的話有什麼不對呢,正想問一問他。卻見伍文神色古怪的開口了「那個,剛剛,長生門的掌門似乎和我說話了,他要在基地裡面布陣」
他說的有些虛,剛剛他正在和哥哥說話,卻突然在耳邊聽到了魏奇的聲音,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呢。但是真實的感覺到魏奇就在自己身邊說話,那語氣和真人在自己身邊沒什麼區別。他就明白了,這一定是魏奇運用神通手段千里傳音。
這麼一想,他反倒鎮定了,仔細和哥哥說了魏奇的傳音。聽了魏奇的打算,伍德微微張嘴,布陣?把整個基地都布上陣法的話,那西南基地大概就是布置最嚴密的基地了。或許,連政府基地都比不上,這樣一想,伍德的心裡火熱起來。連忙答應道「你讓仙長放心,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儘管說,我們一定盡力配合,至於材料方面,也放心缺了什麼,我都會派人送過去」
被伍德的火熱嚇了一跳,伍文訕訕道「哥,你至於那麼誇張嗎,不就是布一些法陣」
伍德敲著他的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麼些天,你跟在仙長身邊是一點都沒學到東西嗎?連法陣的厲害性都不知道」
伍文揉了揉被敲痛的頭可憐兮兮的說道「誰說一點東西都沒學到,我現在的武力值比以前高多了,陳西那樣的,我分分鐘能結果了他」說著,伍文還比了比自己的肌肉。當然,他沒什麼肌肉,還是乾巴巴的樣子。
伍德啪的一掌打在伍文的背上,讓伍文一個趔趄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