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剛來到甲板上,頓時引起一陣騷動,這些來自各國的自費登船報名拳手,剛剛可是親眼目睹了張陽是如何硬生生的打死馬庫斯的,簡直比惡魔還要可怕。 新匕匕奇中文網新地址:
「你們這裡面誰是參加兵刃戰的」張陽剛剛在貴賓廳里說要參加兵刃戰,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而他討厭日本人,也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若說是憤青嗎?或許這時張陽討厭日本的一個原因,但是死神傭兵團的人都清楚,當初教授張陽狙擊技術的師父死在了日本,兇手雖然已經伏誅,但是幕後的主使人卻始終沒查到,所以從那兒以後,張陽只要遇見了日本人,那就是能殺就殺。
而藤田正雄是這艘船上的貴賓,按照沐雨馨的說法,若是在船上殺死藤田正雄,那麼船上的兩千多名傭兵,就會將槍口齊齊指向他,不過好在是擂台上生死不論,既然小日本敢報名兵刃戰,那麼張陽當然不能錯過正大光明殺他泄憤的機會。
被張陽這麼一問,甲板上的參賽者都是鬆了口氣,不少人攤開了手,證明他們並沒有攜帶武器。
這時,張陽的目光看到了一個淡黃色頭髮的白人,他身材有些龐大,一米九多的個子,體重至少超過了一百四十公斤,而他的身子旁正好放著一桿半人多高的巨大鐵錘,隨即沖他喊道:「你的號碼牌和鐵錘賣給我」
淡黃色頭髮的白人抬起頭,有些茫然地看著張陽。
「聽不懂英語?那法語呢?」張陽用法語和那人溝通。
白人依舊搖頭,而後嘴裡嘰里呱啦的也不知道說的是哪國語言。
「把你的號碼牌和鐵錘賣給我」張陽皺著眉頭,又用了不是很熟練的芬蘭語和挪威語試了下,結果那個白人還是搖頭,表示聽不懂。
「我靠,這鬼佬說個什麼鳥語啊」張陽一把拽過來一個白人,想讓他來做翻譯,可是那個白人先是哆哆嗦嗦個半天,而後也表示聽不懂。
「算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拿錢,然後你的牌子賣給我」張陽隨後用手勢比劃了下,想讓白人跟著他去貴賓室找沐雨馨拿錢。
結果這個白人誤以為張陽要找他決鬥,隨即雙手重重地錘了下胸口,而後掄起鐵錘就要朝張陽身上招呼。
嘭…一聲巨響,大個子白人就被張陽一腳踹倒在地上,暫時昏迷了過去。
張陽隨後在他身上深處了一塊袖色的號碼牌,將號碼牌揣進兜里以後,他就拎著鐵錘離開。
就在甲板上的拳手剛鬆口氣沒多久,張陽又調頭回來了,這一次他拎著一箱錢,裡面裝有一百萬美金。
「這錢是這個傻大個的,誰如果敢動他的錢,我一錘子砸死他」
張陽說完,就朝甲板上猛地掄錘一砸,。
砰…一聲巨響,甲板上砸出了一個大洞來,嚇得自費拳手紛紛避開。
……
第二天清晨,海上的陽光,暖暖地照在張陽的臉上,像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地將他從沉睡中喚醒。
張陽走出臥室,看到沐雨馨所住的房間房門依舊鎖著,而秦伯則是站在門口,忠實地護衛著房間內的安全。
「秦伯,我想找你聊聊」
秦伯看了眼張陽左臂上的夾板,回應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卻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有話沒說」張陽靠在牆邊,而後右手從兜里掏出一包煙,隨後將它點著。
秦伯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秦伯何必明知故問呢,如果我這種情況繼續下去,究竟會怎麼樣」
張陽過去只是當這個症狀是ptsd綜合症,而且按照醫生的囑咐,回國後病情確實好轉了不少,不用像以前那樣必須依賴藥物才能保持理智。
「這個我也不清楚」
「秦伯,我不是傻子,而且我這些年審問過的犯人多的都數不清,所以你別想騙我」
秦伯看了張陽一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什麼樣的情況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我不知道」張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作為殺人無數的傭兵,長年累月在死亡邊緣摸爬滾打,壓根就沒將死這件事看得太重,既然連死都不怕,那還怕什麼?
秦伯有些惋惜地看了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