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寒故作驚訝的看著王再,之前兩人通電話時王再也說過要說其他的事,但卻沒想到是求沈寒辦事。
「這事也就得哥哥你才能幫我。」王再做出一副哀求狀說道,「換了其他人都不行。」
「呵呵,王再你這話就誇張了吧,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所長而已,能幫你幹什麼?」沈寒笑道。
王再對沈寒的稱呼從沈所長到沈大哥,再到沈哥,最後乾脆直接叫哥哥,這關係一點點的通過言語拉近著,而且更是從「您」這樣的尊稱換成了「你」,更顯親密程度,但沈寒卻是不為所動,只不過是從一開始的王老闆換成了王再而已,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沈寒身旁的潘德從入座就沒怎麼說話,而馬興俊和包子也是除了敬酒外都很少有話。
只不過這酒敬了不少,顯得他倆多話而已,光那茅台就開了兩瓶。
「哥哥,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跟咱們市的那個李山柏有仇,砸我店的人就是他派的,而且他還把我兄弟給弄死了,這事我不能算他完,最次也得一命抵一命,不把他弄死我絕對不罷手。」王再半真半假的說道。
「李山柏?」沈寒一皺眉,問道,「圓海集團的老總?」
雖然沈寒是皺眉在問,但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意外的神色,王再瞄了一眼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他肯定是知道那個褶子對自己什麼都說了。
當下王再不動聲色,仍舊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恨道:「對,就是那個雜碎,就算把我這條命搭進去也得給我兄弟報仇。」
王再說這話時臉上憤怒的表情浮現出來,咬牙切齒,好像恨不得馬上就將李山柏碎屍萬段了似得。
「你兄弟怎麼了?」沈寒未做出回應,卻是問起王再口中的這個兄弟的事來,「弄死了?李山柏也是個正經商人,不能殺人吧?」
「哥哥,你可不要被他的假象蒙蔽。」王再裝作大驚失色道,「那傢伙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混蛋,他之前就是咱們登海的大混子,到現在也還在暗中操控這些道上的大哥小弟。」
「哦?我還真不知道,說來聽聽。」沈寒竟然來了興趣,追問了起來。
「這事要是詳細了說得說上幾個小時。」王再咽了口吐沫,繼續咬牙切齒的說道,「簡單點說就是李山柏和我兄弟的父親有些小恩怨,結果李山柏害的他家傾家蕩產不說還派人滿哪追殺他們,最後我兄弟不幸落到了他們手裡,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虧的我湊巧看見這才將人救了下來,但眼見是沒得治了,我這十多天出去就是帶著我那兄弟去省城治病了,可惜還是沒把他的命留住。」
王再表情一點做作也沒有,這要放到奧斯卡上絕對得給他來個最佳演員獎,說到悲憤處更是將手裡的杯子生生的握碎了,玻璃渣沾了他一手,酒水慢慢的滲進桌布之中,而王再卻好像沒有知覺似得仍舊說著自己的,絲毫不管手中的玻璃碎片。
「x的,只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個逼養的李山柏卻把我兄弟全家都趕緊殺絕,到現在我兄弟身死,他父親也了無音訊,沈哥你說,我是不是該弄死他。」王再說到最後嗓子都嘶啞了起來。
「確實過分了些。」沒想到王再一頓慷慨激昂感動人心的言論卻只換來了沈寒這麼不咸不淡的一句話,而且他雖然話這麼說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
「哥哥,只要你幫我這忙,這裡有十萬,就當弟弟孝敬你的了。」王再說著就從兜里抽出一張銀行卡。
接過銀行卡,沈寒卻沒馬上收起來,拿在手裡把玩了幾下,忽的放到桌子上,看著王再意味深長的問道,「王再你怎麼會想到找我?你就不怕我告訴李山柏?」
聽到這話,王再知道今兒這正戲算是到了,這要演好了那後面就完全ok,這要是演不好,那後面的所有都得重新計劃。
看著沈寒的眼睛,王再猶豫了半天,開口說道:「跟你說實話吧,沈哥,我現在也是沒轍了,我之前還認識個能幫上我忙的人,但這陣子不知道怎麼他電話老是打不通,料想是幫不上我了。而且沈哥咱們素未平生你就肯輕易放我兄弟出來,沖這個就能證明沈哥你是個值得我相信的人。」
說完這番話,王再停了一下,看了看沈寒的臉色,見他沒什麼表示,又繼續說道:「沈哥只要你能幫
第二百一十七章幫忙賣命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