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過節的幹什麼這是。」呂英琴不滿的說道。
「我去開門。」王再雖然也很反感門外那人敲門的方式,但大過節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打開門,只見門外站著兩個頭髮五顏六色,身著寬大嘻哈裝的人,二十啷噹歲,嘴上叼著煙,眼是斜著看人,一看就是混混,絕對不是跳街舞的。
「你們找誰?」王再見到門外兩人,以為是對方找錯了,一愣問道。
「誰啊你。」站在王再面前的一個嘻哈混混,斜著眼看看王再,吐口煙圈問道,「王為民呢?讓他出來。」
王再更是奇怪了,竟然是來找自己父親的,且不說自己父親這麼大的年紀了,就看那老實的本性也不可能認識這樣的混混,而且這歲數也太小了,就算有意結交也不能認識這么小的。
小混混說話很不客氣,張口就叫王為民的名字,一點尊老的意識沒有,王再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說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王再的父母和方梓珊這時候也出來了,見到門口的倆小混混,王為民和呂英琴臉色瞬間就變了。
王為民走到王再旁邊和小混混交涉,呂英琴則是把王再拉回到身邊,生怕自己兒子和對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看著父母著急但又無何奈何的表情,王再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平時自己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人,和鄰里之間也都還不錯,從來不得罪人,能忍就忍了,怎麼會冒出倆來找事的。
「媽,他們找我爸幹嘛來了。」王再向自己母親問道。
這時王為民也在和那倆小混混說好話賠不是。
「松松,我不是和你媽說好了發工資在給你們嗎,怎麼今天就來了。」王為民苦著臉對一個小他幾十歲的孩子低聲下氣的說道。
「別他x跟我廢話,看在是親戚的份上我不動手,別他x不知好歹,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怎麼你還得給我規定了時間嗎?」門口那個叫松松的破口大罵道,聲音大的很,周圍的鄰居也一準能聽見。
王再聽這話算是明白了,弄半天是自己家欠他家什麼,雖然兩邊沒說出來,但王再估計應該是錢。
王再母親這時候也開口了,嘆口氣,也是苦著臉向王再說道:「他是你四爺家大閨女的孩子,叫關松,上次你爸病了,沒錢去看病,借了他家兩千塊錢,現在刻好見天來催著要錢。」
呂英琴說起這個親戚,王再一下想了起來,是有這麼個人,離自己家不遠,打車也就是個十來塊錢就到了,不過一是兩家老的都過世的早,在加上那家人不是一般的欺軟怕硬,而且還特別的勢利眼,所以自己家一般不和他們有什麼來往,沒想到上次自己父親病了竟然跟他們借錢去了,這件事王再倒是不知道,只知道那幾天確實在為看病的錢發愁。
「給他們不就完了,不就兩千塊錢嗎,咱家又不是沒有這個錢。」王再聽是來要錢的,對自己母親說道。
「梓珊,去包里拿兩千塊錢出來。」王再又向方梓珊說道。
方梓珊應了一聲就要回臥室拿錢,卻被呂英琴一把攔住了,搖搖頭說道:「錢咱早給了,你上次給了你爸錢,就拿去還了。」
「那他們還要個屁啊!」王再聽這話有點瞪眼,氣的要命,怎麼還錢了還來要。
「哎,你表姑家的兒子,就是這個關松,在社會上打流浪,上次來咱家非說咱們欠了他家兩萬,硬讓你爸還錢,你說就這錢哪能給他?」呂英琴愁道,「可是咱家惹不起,上次帶了好幾個和他一塊打流浪的來咱家,非說不還錢就打你爸,所以只能拖了。」
呂英琴兩口子老實巴交的兩個人,平時管這些小混混都稱作是在街上打流浪的那些人,王再知道她的意思。
「表姑不管嗎?」王再真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人。
「哎,她管什麼管,那天來她也在旁邊一個勁的煽風點火。」呂英琴說著話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心想自己家怎麼就這麼苦這麼多磨難。
王再正了解著情況,就聽門口傳來了聲爆喝:「x的,老東西,磨磨嘰嘰。在不給錢老子找人把你家給砸了。」
說著狠狠的推了王為民一把,推的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王再聽了自己母親的話心裡本來就有火,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