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告訴了王部長他們之後,記得把我珍藏的那個極品大紅袍給泡兩杯過來。」
就在小劉剛剛準備要出門的時候,放下電話的主席他老人家,忽然抬起頭,對著小劉冒出這麼一句來,珍藏的那個極品大紅袍,泡兩杯過來?主席這是來什麼尊貴客人了?還是美國的總統又秘密到訪了?那個極品大紅袍可是他的心頭疙瘩,那東西,放在那裡半年多了,小劉只見過主席他老人家拿出來兩次。
第一次是不久前,在美國總統秘密訪華,兩人談了不少,也簽訂了好幾份對華夏有益秘密協議,主席他老人家一高興,特意拿出來指甲蓋大小的一些茶葉來招待貴客,那一次之後,小劉清晰的記得,在美國總統走了之後,主席他老人家接連心疼了好幾天,那幾天裡,他一個勁的跟林祥嫂似得在嘀咕,自己怎麼就犯傻了呢,那個大鼻子他能喝出什麼是好茶來?隨便整點幾塊錢一斤的就能糊弄過去了,我怎麼就這麼傻呢。
第二次是上官老爺子來了,藉口他孫女婿有功於國家,直接霸占了主席的辦公室,指名道姓的要幫主席他老人家品品那個極品大紅袍,還一直吆喝著你不給老子就不走了,最終,老爺子在主席他的辦公室里整整磨了四個多小時,午飯都是在這裡解決的,這才靠著這個無賴的模樣,成功的從主席那裡,磨出來那麼指甲蓋大小的一些茶葉,為此,還把主席他老人家氣得一個多月沒給老爺子好臉色看。
這麼珍貴的茶葉,一次泡兩杯過來?主席這是來什麼尊貴客人了?雖然小劉心裡的疑惑,都夠湊一本十萬個為什麼了,但長期的學習和揣測,以及各種前輩們的指點,讓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身為秘書。有些問題,不該你問的,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別問。最好裝傻子。
「張叔啊,我這件事情就拜託您了,您看我這難得的行賄一次,您總不能讓我期盼而來,失望而歸吧。……這禮物都給您放這兒了,您總不能幹收東西不辦事吧?要不然,我可就蹲在牆角畫您的圈圈了……您要是不答應,我就待在這裡不走了,吃住您都要負責的……張叔啊,這件事情,您一定要給力哇!」
端著兩杯泡好的極品大紅袍,比端著兩杯液體炸彈還要小心翼翼的小劉,剛走到主席他老人家辦公室的門口,就聽見裡面斷斷續續的傳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聲。聽到那個聲音,已經自問修煉到心如止水,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小劉,頓時被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那兩個小心翼翼端著的茶杯,差點就這麼扔出去了。
這裡面這是誰啊?這麼大牌?敢當著主席他老人家的面,公然提起賄賂這兩個字來,而且,這賄賂的目標貌似還是主席他老人家,什麼叫做不能讓我期盼而來。失望而歸?什麼叫做干收東西不辦事,就蹲在牆角畫您的圈圈了?還求您要給力?我了個親娘啊,要不要這麼挑戰我的那個小心臟啊。
張叔?那個人喊主席叔叔?難道他是主席家裡的那個小輩?也不對啊?我這給主席當秘書都差不多接近三年了,我怎麼不知道主席他老人家還有一個膽子這麼大。口氣這麼硬的小輩啊?
聽到屋中那人,那簡直跟地痞無賴有一拼的話語,小劉再也壓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微微整了整衣服,做了一個深呼吸,把情緒重新掩飾好。這次輕輕的敲了敲門,把那兩杯極品大紅袍給端進去。
「喲,還給我送茶來了?張叔啊,您還真敞亮,正好,我有點渴了,來來來,把茶杯給我就行了,不用麻煩你了。」
推開緊閉的房門,小劉終於看清楚那個無賴的長相了,那似乎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小青年,小模樣長得好可以,雖然談不上帥,但也能勉強算是一塊小鮮肉了。
看著那推門而入的小劉,秦天重點在他手中端著的那兩個茶杯上掃了一眼,頓時有些「驚喜」模樣的回頭對著主席他老人家說道,說完,直接很是自家人的,就從小劉手中強行「接過」那個茶杯。
不用說,眼前這個無賴地皮,公然行賄主席他老人家的傢伙,除了秦天這個傢伙,那全國上下,根本就沒別人了,而且在不久前,當秦天幫主席他們那幾位調理過身體之後,上官老爺子長著自己年齡大,對著秦天就是一通教訓,說什麼老頭子我這一條腿邁進棺材的年紀你叫爺爺,怎麼主席這六十來歲的「小年輕」,你怎麼也能叫爺爺?這不是亂了輩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