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殺手組織是徹底盯上了自己,從此之後,別再想有安寧之日了。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陳潤澤的心情是完全被擾亂了,他也便沒有心情繼續在這郊外了。於是他就驅車回到了徐家別墅。只有進入徐家,陳潤澤才感到比外邊放鬆,他現在有一種錯覺,那就是滿世界都是殺手,讓他一時間,喘不過氣來。
陳潤澤現在認為,很有必要將自己剛才的經歷去和徐輕巧說一下,好讓她也明白她自身有多麼地危險。雖然現在殺手還沒有對徐輕巧進行刺殺,不過陳潤澤看到殺手這麼緊盯著自己,也不排除他們會同時對徐輕巧採取行動。
因為這幾次,陳潤澤連續大敗殺手野玫瑰,對方的同夥,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說不定他們已經在暗中準備了。想到這裡,陳潤澤渾身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來,他越發感覺自己有必要去找徐輕巧把這事說個明白。
於是陳潤澤直接朝徐輕巧的辦公室走去,不一會兒,陳潤澤句來到了徐輕巧那裡。
徐輕巧一看是陳潤澤來了,馬山說道:「陳潤澤,我這大半天都沒有看見你了,你都去哪裡了?」
「我去外邊一趟,剛回來。有事要對你講!」陳潤澤說道。
徐輕巧見陳潤澤一來,人還沒有坐下,就說有事要找她,她便感覺這事肯定很著急。於是徐輕巧指著沙發說道:「陳潤澤,坐下說,別老站著。」
於是陳潤澤馬上就坐下了,速度很快,因為剛才那場大戰已經把他也累得夠嗆。
細心的徐輕巧已經從陳潤澤的臉上察覺了端倪,也就是看出了他的疲憊之意,於是問道:「陳潤澤,什麼事,慢慢說來,不用著急,我給你倒杯水來。」
徐輕巧說完,就起身給陳潤澤倒水了,她已經知道陳潤澤口渴,所以直接拿了一個超大號的杯子,擺在了陳潤澤當前,然後給他倒了滿滿一大杯,說道:「陳潤澤,渴了吧,多喝點。」
徐輕巧不這樣說,陳潤澤還想不到口渴呢,她把水都倒好了,陳潤澤自然就不客氣了,立馬將那一大杯水端起來,一飲而盡。
陳潤澤放下杯子,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說道:「徐輕巧,剛才我出去轉悠,半路上就遭遇了殺手的跟蹤襲擊。」
徐輕巧一聽陳潤澤這樣說,立馬驚懼地說道:「陳潤澤,竟然有這樣的事?你沒有受傷吧?」
陳潤澤笑了笑說道:「瞧你說的,就我這身手,我怎麼能輕易受傷呢?也太小瞧我了吧。」
「是是是,你厲害,行了吧!快說,那刺客怎麼樣了?」徐輕巧追問道。
「刺客嘛,最後跑了!」陳潤澤有點面色慚愧地說道,他感覺自己句不應該在徐輕巧的面前把這個結果給說出來,不過要是不說的話,他也掩飾不過去啊。所以他就鐵著不要面子了,於是就說了出來。
「什麼跑了?你不是一直說你很厲害嗎?還讓人跑了!到底是怎麼跑的,我很想知道,那刺客怎麼能從你的手下逃走,這真是一個奇蹟!」徐輕巧說道。在她的心目中,陳潤澤已經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了。她根本不相信,敵人還能從陳潤澤的手底下逃脫,除非敵人有一定實力。否則,無論如何,她也不會相信的,她最多認為那是一個意外,只是陳潤澤的失手而已。
陳潤澤頓了頓說道:「我本來費了老半天勁,已經將她打敗了,正要上去抓她的時候,突然她的同夥出現了,一陣白霧過後,人就沒了。」
「這也太突然了吧,你就沒有去追嗎?」徐輕巧追問道。
「追什麼?白霧一消失,人都沒了!」陳潤澤有些鬱悶地說道。
「那白霧剛出現的時候,你不能馬上去追嗎?」徐輕巧給陳潤澤提建議道。
陳潤澤聽徐輕巧這樣說,頓時汗顏了,一臉無奈地說道:「徐輕巧,有點腦子好不好,要是你,你敢衝上前去追嗎?不明情況下,誰知道白霧後邊是什麼呢?更何況那白霧是有毒的,是毒霧,明白嗎?」
陳潤澤說完,就看著徐輕巧,好似在用眼光深吻她,為什麼要問一個那麼弱智的問題。
徐輕巧聽陳潤澤說完,才知道自己又說話魯莽了。她便開始轉而勸解陳潤澤道:「陳潤澤,事情既然這樣,你也就不必自責了